喜公公叹息一声,说实话,这打的确实是狠了一点。
他都觉得郡王府这次是过了!
向寄柔擦着眼泪说:“还劳烦喜公公跟我去一趟郡王府!”
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看看应小谷和扶成煜究竟是如何辩解的。
毕竟将扶阳彦伤成这样,必须要弄清楚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喜公公没有推辞,跟着她一起出了皇子府。
郡王府内,应小谷一直都在等着有人来呢,下人过来禀报向寄柔和喜公公来了,她稍稍意外了那么一下。
以为向寄柔会是去找皇帝苦诉,但没有想到是将喜公公给带来了。
虽然意外,但她觉得太上皇更加不会偏袒人,是太上皇也好。
喜公公和向寄柔被带到了客厅,应小谷和扶成煜一同前去。
看见应小谷和扶成煜来了,喜公公站了起来:“咱家见过郡王和郡王妃。”
“喜公公不必多礼,这次随着二皇子妃一同前来,一定是为了二皇子的事情吧?”扶成煜对喜公公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喜公公并未入座,他知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根本没心思坐下去慢慢谈:“是的,就是为了皇子的事情前来,郡王和郡王妃,咱家想清楚了解当时的情况,还请郡王妃和郡王能够说的明白清楚一点,太上皇还在皇宫等着呢。”
应小谷看了向寄柔一眼,向寄柔只是委屈的擦着眼泪,默默的哭泣着。
应小谷收回了视线,随即看向喜公公:“这件事情不知道皇子妃是如何与皇祖父禀报的?”
喜公公满脸忧色:“皇子妃说,二皇子来郡王府老实认错,只为郡王府可以出手医治,谁知道郡王府的人下的手这么狠,她和二皇子都忍了,可偏偏打人了,却还是不愿意出手医治!”
应小谷轻笑一声,向寄柔没有扭曲事实,倒是值得褒奖。
“二皇子要来道歉认错,并且心甘情愿的接受处罚,这都是二皇子和皇子妃自愿的,而且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没有能力治好二皇子。”
“可偏偏他们就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反倒觉得是我折辱了人,我也觉得很冤枉啊!”
向寄柔瞪大了眼睛:“郡王妃,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你冤枉?那二皇子呢?他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他可是皇子!当初受了皇上的命令所以才捉拿了墨家的小少爷。”
“墨家小少爷不老实招供这才用了刑,难道这也有错吗?好,为了医治,为了让你和郡王满意,他忍着被打,可你们最后却说,医治不了,他原本就有伤在身,这如何扛得住?”
向寄柔说着又开始气愤的哭泣起来,应小谷冷眼看着,嘴角上扬:“从始至终,也没有人强迫二皇子下跪,打他也是经过二皇子本人同意的!”
“另外,从始至终我的口径一致,一直都告诉你们,我没有办法医治,是你们不相信,现在想借助皇祖父,处置我?让我医治?我何其冤枉?”
应小谷喊冤,向寄柔皱着眉,看向喜公公:“喜公公还请你仔细想一想,当初郡王妃可以除瘟疫,将割断的喉咙的人都给救活,还可以将身受重伤的郡王给救活。”
“还有皇祖父,以及四皇子,加上陆小姐的脸和她的花柳病,以及郡王妃当初身中剧毒,可清醒不过片刻,却可以准确的说出解药方子,救回自己的性命。”
“她自己的腿,还有她的四肢,从前她是一个残疾啊!为何她诚心想挽救的人,可以一个个的都给治好了,偏偏在二皇子这里就不行了?”
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究竟能不能治疗扶阳彦没有人知道,应小谷红口白牙的,想如何说就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