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废话,牛双挥舞双臂、双掌齐出,再看那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是什么都没发生,可牛双此时穿的是大褂,姿势未变、袖口却鼓胀了起来,似乎有强劲的风从袖口吹出,但看前排观众的反应又明显不像。
接着,牛双手腕扭动、双掌朝天,这回再看那人竟嗷嗷地叫了起来。牛双并未理会,双臂明显在用力、双掌缓缓上托,那人身体竟也随之上升、双脚逐渐离地了……
包厢中的陆雨驰赶忙看向了龙仲游,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而龙仲游也察觉到陆雨驰在看着自己,也是茫然地摇着头。大家心中恐怕都是同一个想法:这还能叫戏法或者魔术吗?这已经超出科学范畴了吧?
魔术师表演悬浮术很常见,但那人肯定不是“托儿”,而牛双也未用任何道具遮挡,那人怎么凭空被“捧”上去的?
“神仙啊!这就是神仙啊!活神仙啊!我的猫哥在哪儿呢?我好害怕呦!哇哇,看!还在上升!好厉害呦!”杨米已经胡说八道了。
“别闹!真没见过市面,这……这肯定是能解释的。”陆雨驰是这么说,可他自己心里也惊着呢。
“解释?那你解释。”
“我……我……这个——是有钢丝吊着挂钩儿呢吧?就跟你们拍戏一样。”
“我说你那脑仁能再大一个罩杯吗?”龙仲游很无奈地接过了陆雨驰的话,又说,“拍戏那都是捆成一圈儿,这人肯定不会配合吧?要是只有一个挂钩儿,你看他衣服就能看出来了。”
确实,看那人的衣服、角度、姿势,怎么看也不像有挂钩把他吊起的样子。陆雨驰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跟杨米其实都一样属于胡说八道,问题除了这种解释,那眼前这一幕就是胡说八道了……
他们不解,此时无论二楼还是一楼、无论自己人还是来闹事的人,都整齐划一的从惊呼变为了欢呼。
也不对。牛双就没出声,而被他“捧”上去的那个人已然哭了出来。
牛双的嘴角再次露出了一闪而过的笑意,缓缓收势,那人也就随之缓缓落下。
落下是落下了,可还是吓得够呛,喘息着、瘫坐着。
牛双见此,管他那个呢?
他拱手抱拳,尽情地享受着观众们的掌声,又说:“我这只是雕虫小技,给后面的表演做个铺垫,又是初学乍练,浅薄得很,望各位包涵。戏法儿都是幻觉、是假的,大家录下来,有愿意揭秘的——您随意。
至于这位前辈……还喘着呢?没事儿,我再等会儿。您未必会包涵,刚才我这一手儿你有什么看不过眼儿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