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陆家掌管了江家过去的集团、陆家又把这个集团做得有声有色,而作为股东的江家人自然没少分红,可这两兄弟做生意没有他们大哥江烈的本事、花钱却是顶尖的。
而且就在前不久他们刚刚被陆雨驰反坑一头、刚才又被龙仲游故意抬价话了不少冤枉钱,他们已经买了不少要送给讨好那个人的礼物,这颗钻石他们是在是无心无力、也不是很有必要一定要争到了。
其中的另一家就是江家两兄弟要讨好的那个人,可龙仲游刚才也说过,那个人不知什么原因不方便直接来,也是找了一个小公司作为马前卒出面。
按说这个作为马前卒的小公司眼界可能有钱,匆匆赶来、大家在会场中离得又远,未必能一眼看出、也未必能在很短时间内查明龙仲游和陆雨驰的贵,但他怎么也得知道自己以及自己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有多富、知道是否争得过。
就这样,这颗富有意义、分量罕见的十八克拉钻石,最终仅以八千三百万就成交了。与起拍价三千万相比,翻了不到三倍而已。
“还真让你说准了,比起底价翻得真不多。”龙仲游对陆雨驰说到。
“呵呵,是你前期工作做得太到位了,把有实力的竞争者——包括我都给搞定了,剩下那一个想跟你争到底的实力还有限。”陆雨驰笑得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此而得意,可他嘴里说的却是肯定着龙仲游的手段。
“可就是这数字我不太喜欢,刚才让你抬一手价儿好了。”
“放心吧,还有手续费呢。”
“哦,对对,还得给他们佣金。”
“看来这里的事儿你还是不太熟啊。”
“我统共就来过三、四次,更多是找人替我办了,一时忘了是很丢人的事儿吗?”
龙仲游觉得这可能是借机嘲讽自己,其实龙仲游来得越少、却安排得这么周祥,陆雨驰也就越是钦佩。
所以陆雨驰赶忙说:“当然不是,我这种常来的,很多这里的专业术语也是叫不清楚、就算心里明白也不愿意叫清楚,有很多人都是这样。
就比如大家都习惯管起拍价叫‘底价’,可拍卖会真正的底价根本不是起拍价,而是卖主跟拍卖行提前定下的保留价,因为低于保留价就白拍了。再比如你刚才定下八千三百万,很多人就习惯说这是成交价,其实这叫‘落槌价’,不给佣金怎么成交?
所以你以后就算常来,也可能跟我们一样——这些事儿、这些词就算心里清楚,嘴上也懒得分清楚。这有什么丢人的?真正丢人的是那哥俩儿,多花不少冤枉钱,最想拿下的还没到手。”
龙仲游见说的话都是肯定他的,可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不是嘲笑吗?还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他不禁问:“你总笑什么啊?”
“笑你啊,做好事儿不留名,我得谢谢你啊,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放心,你不用总是强调,我回去肯定记得跟晴霜说。”
“谁说那个了?还装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