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了，之后音讯全无，他最后一次知道她的下落是一个短视频。
周洋艺面无血色，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视频里，她依然在微笑，跟他道歉，说再也不他渣了，如果下辈子能再相遇她一定会好好对他。
厉星南哭得泣不成声，除了周洋艺是的事情，其他事情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
看过视频，叶楚楚心情很沉重，虽然她不记得那个叫周洋艺的女孩了，可是她的眼神就让她很心疼。
单单冲着厉星南这份感情，还有他口里描述的她们之间的友情，她都心痛的不行。
叶楚楚去到厉星南说的那家医院，周洋艺的父亲已经转院了，至于去了哪儿，没有人知道。
晚上，叶楚楚侧躺在床上，手上是周洋艺和叶轻言的照片。
两个人差不多高，但是因为周洋艺骨架更大一些，视觉上显得更高。
她一头卷发垂在腰间，颧骨有些高，燕窝稍微凹陷，挺直的鼻梁，小麦色的的皮肤上有零星的雀斑。
她搂着叶轻言的肩膀，咧开嘴笑，笑得很张扬，也很有感染力。
叶楚楚是看着这张照片睡的，那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那个卷发姑娘。
她伸手揉着自己的脸蛋，力气有些大，肉得她的脸变了形。
“小言，我走了。”
“太痛了，我好难受，我要解脱了。”
“对不起啊，我不能等你回来了。”
“小言，我很难过啊，我负了他了。”
“对不起啊，小言。我等不到你回来了，你在那边吗，我去那边找你吧。”
她的嘴角在流血，黑色的血。
她梦里看见那个卷发的姑娘喝下了毒药，她想阻止她，可是伸手却摸不到她的脸。
叶楚楚从梦里吓醒了，她坐起身大口的喘气。
心口一阵发紧，满脑子都是那个叫周洋艺的姑娘。
她努力去回想，去记忆力找跟她有关的碎片，越想头越痛。
心口是窒息的感觉，她起身喝了一口凉水，再也无法入睡了。
叶楚楚拿过电话，翻了翻去找不到别人去说，最后点开了霍仲霆的微信。
“关于周洋艺的事情，能跟我说说吗？”
很快，她收到了回复。
“下来，你家后门。”
叶楚楚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看到后门外面站着一个人，他冲她挥了挥手。
叶楚楚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从后门出去。
路灯有些昏暗，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霍仲霆努力克制着目光还是从她脸上移不开。
“冷不冷？”
叶楚楚摇摇头。
“你等一下。”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大约是回家刚好路过。
叶楚楚刚开始见他在楼下，心里还有些发憷，这样的话倒觉得合理了。
毕竟，被人监视着也是怪吓人的。
霍仲霆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保温杯，和一件羽绒服外套。
“穿上衣服再说话，不然就跟我去车上。”
“我刚从老宅那边过来，钟叔给的红枣茶，温度刚好。”
他才不会说，他捧着杯站在她后门外面守了快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