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家中,与爷爷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自然会卸下那些沉重的担子,所以偶尔耍一下,有什么不对?
司徒南走到了钱诗春的身边,俯下身后,他出手捏住了钱诗春的下颚,啧啧两声,说道:“难怪喜欢盯着我的粉唇看,原来是你的唇瓣不美。”
还不等钱诗春挥手将司徒南的大手挥开,她下颚的痛就已经蔓延开,让她不自觉的皱紧了眉。
由于司徒南大力捏着钱诗春的下颚,她那张红唇也因此而失去了美感,面颊也被挤出了些许肉肉。
洗完澡的她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朝着坐在床上的司徒南看了一眼,而后就去那电吹风吹头发,一边吹着秀发一边说:“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司徒南将手中的烟搥在烟灰缸中,而后就抬起手在身边的空位上拍了拍,“有什么话上了床再说。”
上个毛床啊!
钱诗春将电吹风放回去,用梳子通顺了黑色的秀发,“我想跟你说……啊……你干嘛呀,放开我。”话音才落,她的人已经被司徒南强行禁锢在怀抱中。
司徒南将薄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歪头闻着她黑发的发香,“我对那里受伤的女人没有兴趣。”
钱诗春藏在被里的双手握紧再握紧,心底将司徒南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个个的问候了一遍。
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说出那种话?真是不要脸之极。
要不是因为他太粗鲁,太用力,她又怎么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