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没有与钱诗春在说什么,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稍后就爬上了床,躺在钱诗春的身边搂着她入眠。
听着司徒南强有力的心跳声,钱诗春睁开了眼睛,然后将环在腰上的大手给拿开。
可是她才动了一下,司徒南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她质问说:“干什么去?”
钱诗春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于司徒南口中‘白痴’的问题感到很无语。
她现在行动不方便,还能够去哪里?
动一下也不过是因为在他怀里听着心跳声睡不着,想要换个姿势而已,没有想到这么轻微的小动作,就把他给惊醒了。
“我腿脚不便,哪里也去不了,我只是想换个姿势睡觉,你不要那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司徒南松开了钱诗春,“你想怎么躺着,快一点换姿势。”
钱诗春的身子翻了翻,然后背对着司徒南,“我休息了,晚安。”
“司徒南,你老老实实的睡一晚上不行吗?”除了她来月事的时候,司徒南好似就不曾安分过,难不成他们之间就只有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