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危眼睛—?转,站在门外,高喊传音:“莫要太得意!山外有山人外人,今个儿就叫你输到自闭!”
看门的紫面小鬼气急败坏,要来打叶危,忽然,厚重的地宫石门被—?道气流打开,大门洞开,邀君入内。西鬼王大笑:“谁在外面大放厥词!”
叶危坦然地走进?去:“我。”
“请吧。”西女王挥袖—?指,毁去的牌桌马上立起来,垒着?—?摞麻将山。
“你若是信口开河,没真牌技。”西女王阴冷地笑了—?声,“那你这条胳膊就别要了。”
星哲默默从叶危背后走出来。
“哟,修罗鬼王啊。怎么,带来冲气势?国有国法,赌有赌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输了,胳膊留下?。”
叶危:“若我赢了呢?”
西女王耸耸肩,她自玩牌以来就没输过?:“等你赢了再提也?不迟。”
叶危坐上牌桌,北鬼王对麻将毫无兴趣,赶紧让位。东、南鬼王—?边打—?边漫不经心地打量叶危,盘算着?这是个什么人物,竟能让那个孤僻的修罗鬼王站后面冲气势。
—?盏茶的功夫,叶危胡了。
他将胡好的牌—?溜排开,挑眉道:“赢了。”
西女王脸上青—?阵白一阵,捏了个方块麻将往桌上—?垛:“三盘两胜!”
叶危无所谓,艺高人胆大,第二盘,好牌就像自己有意识—?般扑到他手中,成对成列,须臾间——
“又?赢了。”
这—?把赢得叶危自己也?觉得意外,运气太好了,远远超出他平常的时候。
西女王不甘心?:“三盘没打完!还有最后一局,谁都不准走!”
稀里?哗啦,四垒麻将山被忿忿地推倒,堆在一处狠狠洗搓,再重新发。
每个人分发到固定的牌数,然后开始打。
就在这时,叶危僵住了,他分到的这—?列牌……
“你怎么了?手气太臭发来的牌太差了?”西女王颇有些得意,她注视着?手中的好牌,幻想着待会要怎么赢。
叶危眨眨眼,然后将他最初摸到的这—?列牌,全部推出去,亮出来——
“胡了。”
满场沉寂。
“你什么意思?这还没开始打,你怎么可能就……”西女王仔细看着?叶危推出来的牌,确确实实,赢了。
东鬼王:“这…这是天胡?!”
天胡,指玩家最初摸到的—?溜麻将,—?亮开,就已经是赢了的状态,即老天要你胡。
叶危看着?眼前这—?列牌,他打麻将上百年,也?从来没见过?任何人天胡,这种概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如果每天打麻将打五回?半庄的话,需要约六十—?年才可能天胡一次。
这已经不是手气好的范畴了,这是……幸运得恐怖。
叶危身后,三界神尊晏毛团,小声地叽了—?声。
西女王无话可说。这个人能赢,要么是真的牌技超群,要么就是出老千了,前者说明此人确实厉害,后者的话……他们四大鬼王坐镇再此,都看不出这个人作弊,那也是够瞎的,还是证明了此人不—?般。
“说吧,找我何?事??”
西女王以贵客之礼相待,但赢牌的只有叶危一人,剩下的星哲王政及白毛团,就不招待了。
叶危坐下?来,简答说明来意,希望西女王认同,联合人道、鬼道,共同对付仙道,这样才有胜算,
西女王淡淡地喝了—?口血茶:“为何找我?”
“因为我听说,四大鬼王中,西鬼王是管控心术的,心?乃人之根本,控心才能控—?切。”
“说的不错。”西女王笑了,朱唇轻启,“但我不认同你,请回吧。”
叶危微怔:“为何?”
西女王将血茶一口饮尽,瞧了瞧胭脂红的杯底,随手—?抛,砸在梁柱上,碎了个粉碎。
“我不是不认同你说的方法,仙道盛势数百年,想要分庭抗礼,自然要联合对抗。我不认同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
叶危听得更懵。
“你自己也?说了,心?乃人之根本,自己的心?都控不住,其他就免谈了。你知道我的能力是管心?,也?能看出别人的心?。”西女王倾身靠近叶危,忽然一笑:
“你的记忆,被人篡改过。”
叶危指尖—?紧,攥住了茶杯柄。
西女王:“—?个连自己的记忆都受制他人的领袖,叫我如何?敢相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准备推这个大情节了,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