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这小子身边的人,还真有意思,不止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对劲,连带着周围的人都不一样。
“主公,我们先回去吧。”
“好。”浅川微笑着点点头,末了又加了一句,“希望回去之后,浦岛不要被吓到。”
“他肯定会被吓到的,说不定还会哭出来。”
“那我是不是算是一个罪人了?毕竟浦岛之前都很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哭过。”
“……因为浦岛也肯定会很担心主公你啊。”
一期一振摸了摸浅川的脸,转过身,背起了浅川,就在一期一振打算离开的时候,浅川按住了一期一振的肩膀:“一期,等等!”
“怎么了?”
“夏目,要不要去我家?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告诉我?”
夏目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虽然不解,但是夏目点点头,抱起猫咪老师:“好。”
他们回到浅川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给浅川处理伤口,不止是眼睛上的伤,还有脖子上的掐痕,一期一振再给浅川处理伤口的时候,表情不忍,还有几分怒气,果然不应该那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叫的场的人的。
而浦岛虎彻,果然急得整个人都慌了,在看见浅川的第一眼,整个人就吓六神无主起来,一直围在浅川的身边问:“主公你怎么了?还好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连浅川以前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可以在有人的时候喊他“主公”的规矩都忘记了。
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他看着浅川,眼泪急得都快要掉下来了。
“浦岛,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而已,不疼的。”
“主公,你别骗我,明明就很痛的,我以前也被人掐过脖子,真的很痛。更别说,主公你的眼睛都变成了这样。”
浦岛看着浅川脖子上的掐痕,心疼的无以复加,为什么只是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浅川没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浦岛虎彻的头。
浦岛胡扯低着头,十分的沮丧,为刚才没有呆在主公身边保护主公而沮丧,眼睁睁的看到主公受伤,都只能在一旁看着主公,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夏目在一旁看着,他听到了浦岛虎彻也在喊浅川“主公”,可他没问,只是在一旁等待着。
“诶,夏目,浅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猫咪老师问道,他可以猜出浅川脖子上的掐痕是什么情况,但是关于浅川的眼睛,那他倒是完全想不明白了。
“……还不是因为老师你来得太晚了!”
“你说什么!我可是一感觉到你有危险我连酒都没喝完就来了!”
“你竟然还在喝酒!亏你还说自己是保镖!哪有这种保镖的!”
“我明明来得这么快了!”
“如果不是一期先生在的话,我们可能早就被的场给抓走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弱了!”
两个人在哪里拌嘴,隐隐的还有打起来的趋势。
一期一振也终于收拾完了浅川的伤口,他长抒了一口气,脖子上的伤可以解决,但是眼睛的话,一期一振也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敷些草药,用白布给浅川蒙上。
“一期,谢谢你。”
“主公不要说谢,其实是我的失职,我来得太晚了,才让主公受伤。”
“你已经来得很快了,如果不是一期你,我说不定,早就被抓走了。”
“……主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