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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逐鹿25(2 / 2)


饶是千叶都一时摸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态度,不过现在明明是她在俯视着她,却总有一种感觉是那个坐着的人居高临下望着自己。

她的心里又不会虚,是她做的她永远不会后悔“不得不做。”

话音落地的瞬间单世昌的眸子明锐逼人,那犀利的眸光似乎要刺破她的脸颊,将她切割成碎块,本来就浅薄的嘴唇微微抿起的时候,更没有血色,更显出威严。

千叶毫无愧疚心地微笑,敛袖在矮榻边寻了个位置席地而坐,虽说这马上就矮上一截,却因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反而显得要比某人要高大了。

那眸光幽幽得、蕴着沉谧又冷酷的眸光,语气却依旧是悠悠的,轻轻的“若是北境安分一些,倒也不需我此般算计。”

铁血将军无坚不摧的坚忍毅力会有软弱踌躇的时候,然而她的心肠却强硬顽固得始终如一“我知道你的母亲是个怎样的蠢货,所以,绝对不会给予她桎梏我们的机会。”

单世昌冷冷望着他,眼神中一点一点浸淬上了寒芒。

那份杀意并没有叫千叶动容,反而只是为她的笑添附上几分优柔动人之意,若非她的话语实在是刻薄到了极点,单就这样的姿容而言当真是美到了极致“一个愚蠢的妇人会为一个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恶果,更何况,这个妇人还是武安侯夫人,单氏的女主人,在那北方大地也拥有一定话语权的贵人。我与郎君如今既为一体,我能接受郎君对家族的付出,便绝对不允许郎君的地位被动摇。”

步入中年,单夫人耳根子更软又多忧愁善感,长年困束于堔州一隅、儿子又不常伴于膝下,操心得多快乐得少,就更为闷闷不乐她对长子的认可与依仗是不少的,但偏偏单世昌这两年困于苦战,与单氏与武安侯闹得都不愉快,相对于不听话的长子来说,乖乖娶了妻并于次年就生下大胖小子的单永昌,就更得她喜爱毕竟都是她的孩子,她或许还没有生出多么恶毒的决定,但被单氏族人鼓动之下隐秘的心思也必然不少。

偏偏她与武安侯少年夫妻,同甘共苦,能得侯爷爱惜敬重,她的话语对于武安侯来说毋庸置疑有着极大的分量。

所以千叶没管那些蠢蠢欲动的单氏族人,而是直接动了单夫人。

千叶在单永昌果然如她所料接掌了禹州之时就已经开始策划,在前年寒冬腊月,单世昌专程赶回堔州过年结果不欢而散,没过几天便匆匆离开北境之后,便决定实施计划。

严州与淳州虽然为她经营,但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自立,北境的物质与兵力绝不能少,因此绝不能直接与北境撕破脸武安侯属意长子并未动摇,只是天长日久难免不会受枕边风干扰,就算不动摇单世昌的地位,也可能以物质为借口逼迫单世昌收兵,所以千叶只能先行一步釜底抽薪。

千叶自个儿是理直气壮,但单世昌的神情又叫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让我母亲卧床不起,对我来说还是好事”

他忍耐得再努力,还是控制不住胸口翻滚的怒火“你知道自己在做怎样一件危险的事”

这个女人岂止是没心没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他虽在前线,但后方的变故又怎会不知或者说,她就根本没对他隐瞒自己所做的任何事这怎不叫人气急败坏

血浓于水,饮水思源,他与单氏本就有着无法割舍的密切联系,可她却提前一步将后路准备得妥妥当当,甚至干预直接拍到台面上宣告自己的算计有时候一个线被崩断并不是两方着力不妥,而是当中这一剪子直接将其一刀两断

在邺州一战经年,消耗的物质与兵力是一个极叫人心疼的数据,再加上久攻不下,带来的损失就是巨大了,又兼遂州平王因世子失踪一事发难淳州,如同一只暴怒的老虎一般疯狂地试探周边州域,最大的疑心对象自然是淳州与雁阳。

前雁阳城守后来为千叶提拔做了淳州州牧,他确实寻过萧学道,也在雁阳边缘找到了尸骨,但是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马骨人骨交杂错乱堆在一个坑里,连点身份信息都难以分辨,更不必说找到平王世子了他自然要将这事瞒得紧紧的,即使平王举兵压境也一口咬死了与他淳州无干。

单世昌一度两线作战,对于后勤的压力是极为巨大的。

本来单氏虽然对单世昌施压,想他收兵,还不会如此愤怒,但当他们发现这一波战事北境的得利根本是入不敷出之时,这就难以忍了单世昌确实打下了严、淳两州,但这两州如今死死捏在殷氏女手中

殷氏女没有向单氏交出州域统辖权的意思,很有几分仗着北境的势却抛开单氏另起门户之感,但她所用的人大部分又是单世昌的亲信与下属,又不能说殷氏女有多少“私心”,与单世昌说吧,他的顽固又叫人难以理解,而且征战不休,没有充分的时间与之交流,一来二去,这中间的隔阂更深。

在这种时候,千叶还给单夫人用毒

用毒

手脚做得太过干净,并不能查到她头上来,但怀疑是不需要证据的,于是北境与严州的形势更为僵持,暗波涌动不好言说可别人不知道,单世昌是知道的。

因为谋害了他母亲的那位,丝毫不对他掩饰自己做了什么

这叫他怎能不恨

他更恨的是这一切收到的成效可观到了极点。

一来,严、淳两州已经彻彻底底为他所有,是在他手上,而不是单氏手上,北境无法干预,兴州不能扰乱,比起禹州来说更像是他的基底;二来,关于继承人的事但已经挑到了明面上,他本来就是武安侯世子,他可以接受兄弟的儿子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可那也该是他的身后事,而不能忍受白白为他人做嫁衣;三来,单氏不敢与他翻脸,但确实不能再桎梏他的双脚了

他有什么理由怨怼她做得不对

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最危险的那个吗

她难道不知道,整个单氏都在恨引狼入室,看她犹如看一具尸体么

千叶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郎君真是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1212

1单世昌我在跟你谈论生死问题你跟我

大小姐所以来不来

2上联睡梦之中惊坐起;下联似乎忘记定时间;横批果然。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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