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念品。”
雪渺张牙舞爪着也跟他们要了个越初娃娃放在自己评委席上,米花看见了不要白不要,自己也去拿了一个。
“欸,好可爱。”米花抱在怀里揉了揉,转头塞给?了旁边却福,“拿一个给?你闺女玩吧。”
越初伸胳膊拿到自己手上看了看,“是应闲璋前一阵做的毛线娃娃?他做了这么好些?”
雪渺:“没有吧,你不是天?天?跟他一起吗,他什么时候勾的娃娃,总不能他半夜趁你睡了坐床边开始做针线活?那也太可爱了吧。”
那可能就是应闲璋把?图纸给?了节目组,让他们量产了。
但?这些不重要,越初玩了会儿嫌没意?思又放桌子上了,而那边导演也宣布了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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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是第一次做综艺,也是第一次参加综艺,于他而言他对这行了解的其实并不多。好在祁宴之前同他说,只要按他想做的去做就好。
第一场公演总共六个节目,每个评委桌前都有评分表。
每一组上来,越初都会很认真的在纸上记下?一些东西,没时间在这里说的,则会下?了节目之后在告诉他们。
雪渺:“啊我不想看了。”
“这刚第一个。”越初看着旁边刚做了十分钟就已经嫌无聊的雪渺。
雪渺:“不好看。”
极其直白,而摄像就将这种直白的驳斥全然记录了下?来。
越初:“不好看就对了。快坐好,小心你师兄一会儿过来。”
雪渺在听到越初拿祁宴吓唬他时,他才勉强撑着坐直了起来。但?他即使嘴上这样说,面上也嫌弃,但?手上始终没闲着,哪有问?题他都会一一记下?来。
雪渺:“可这问?题也太多了吧,这根本记不过来啊。他们这两周真的有好好上课吗。”
一个剧本控制在二?十分钟以内,但?二?十分钟对于雪渺这种本身就坐不住的真的是种煎熬,“好难受,好想舔毛啊。”
第一个节目结束,几个选手规规矩矩站成一排,按理?该是进入点评环节,却福正准备说什么,越初却先一步开口——
“再演一遍吧,刚才聊天?来着,忘看了。”
台上的几名演员都是一怔,便是身后观众席也是一片哗然。
却福是生怕他又乱说什么话,准备看准时机制止他。
“怎么了吗。”越初看着台上的人,“你们进了剧组也准备每次都一条过吗。重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重来对于越初而言的确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从祁宴嘴里听到最多的俩字就这个了。
没人会质疑越初的话,抛开一切越初是老板,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时间就像是退回二?十分钟前,一模一样的剧本又被重新演了一遍。
越初让他们再演一回,确实带着点逗人玩的意?思,但?更多的只是他要记的东西没记完而已,趁着看第二?遍,也能再找补些不足之处好记下?来。
旁边的却福探头过来,“写这么多?”
越初:“嗯,脑子不好使了,什么都记不住。要是不写下?来等下?一个节目开始了,这个节目我就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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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节目第二?次演完。
这次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等着越初先开口。
“还?行吧。”越初只是如此说着。
见着没有再来一遍的意?思,主持人这才开始走流程进入了评委点评环节。
却福整体对新人都抱持着鼓励的态度,他太知?道鼓励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了,大多数小孩子都是你越夸着他越知?道怎么往好了长?。
所以他尽可能扒拉了些优点来说,甚至可以说出演员长?的不错这种话。虽然他也洋洋洒洒记了很多,但?想着既然是办学,那严厉些的还?是私下?再说的好。
米花才不喜欢却福这种总当老好人的样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笔记,“长?的是很漂亮,但?你是在演戏,不是在向观众展示你有多漂亮。你现在和剧情是脱节的,甚至和你的搭档也是脱节的,你并没有融入到里面,看着实在是很突兀。”
轮到雪渺时,雪渺很认真的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怕观众和评委啊。”
台上的演员不约而同点了下?头。
雪渺之前看过他们彩排,被几个学生硬拽去的,他本身也爱热闹就陪着来了。昨天?看其实要比今天?演得好那么些,虽然也就那么一点点,但?不至于今天?这样让人别扭。
“讨好观众的意?图太明显了,观众席上有点动静你们都害怕是不是自己演砸了,评委席上说两句话你们吓得跟那小山羊一样。讲道理?你们连一半的专注度都没有放到舞台上。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有观众,也能理?解。”
雪渺是没兴趣给?他们私下?单独说的,所以记下?了什么便都逐条同他们说了,每个人的问?题他也都点了出来。
但?零零碎碎的东西太多,连导演组都让他少说点就行了,雪渺故而也就点到即止。
最后再次转向越初,越初依然只是说,“还?行吧,换下?一组上来吧。”
主持人:“越老师不点评吗?”
“雪渺不是说挺多了吗。”越初一无聊就会玩手上的戒指,“对于第一次登台,能演下?来我已经挺满意?了,别在台上撂挑子不干了就行。回去休息吧,有事了一会儿再叫你们。”
但?主持人不接受,“那您也稍微多说点,自打上来了除了还?行吧这三个字,就没见你说过别的。”
也怨不得主持人,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后期剪都不好剪。
越初明显是不耐烦,“还?行就是不行,非让人把?话说那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