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
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宋予杨维持着准备擦水的姿势，他就这样看了一眼祁洛，收回目光，然后低下头去把那点水渍擦了。
就好像完全没听到祁洛刚才问他的话一样。
等宋予杨抬起头再看向祁洛时，这才发现祁洛的表情有些不太对。
“祁洛。”宋予杨面无表情的叫了祁洛一声。
“你怎么了？”
“你不是在澳门哪个赌场跟人打架吗？怎么会在这里？”祁洛听到了自己微微带着颤抖的声音。
宋予杨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祁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跟人打架？我除了跟你打过，别人还需要我亲自动手？我要真想跟谁打，根本用不着我动手。”
祁洛：“……”合着你当时是假的想跟我打？
宋予杨不再看祁洛，转过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祁洛看着宋予杨的侧脸，嗤笑一声，说道：“我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你在一个赌场和别人打起来了，结果从你身上掉落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我的私人电话。”
祁洛还把“私人”两个字特意加了重音。
然后……然后祁洛就听到了宋予杨的笑声。
“哎，我说你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在和你说话，懂不懂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