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异能力赶去及时?,宿傩来不及利用虎杖悠仁的|躯|体?|酿成大错,内务省照旧向负责人五条悟下发“看管”指令。
尽管仍有许多?不足,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唯一令人感到不安且难过?的是:监察官津岛修治于涉谷事件中失去踪迹;而五条悟忘记了?监察官津岛修治。
七海建人是第一个发现“五条悟忘记津岛监察官”这件事的人,联想|报|告中标注的监察官是在与羂索对持中消失,他心底有了?不妙的猜测。
生离死别——
忘了?也好?。
经由七海建人的嘱咐,没有谁在五条悟面前提起过?监察官的名?字。
监察官津岛修治的名?字,也于各个报|告中|隐去,仿佛|咒术界从未出现过?内务省派遣的、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监察官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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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科刚刚设立没多?久,五条悟和?七海建人每天都得去往内务省开会?,从早到晚。
索性一切都是为了?咒术界变得更好?,他们也没什么不情愿。
“啊啊啊!”情愿归情愿,不影响不成熟的大人五条悟抱怨:“他们好?烦好?烦啊。”
“请好?好?工作,五条先生。”成熟的七海建人只能如此说道。
不然还能没怎么办?协助上司翘班嘛?想都不要想,请一起体?验996快乐,谢谢。
“哇哦!”五条悟抬手摘掉眼罩,笑眯眯地挤眉弄眼:“七海海真是好?无聊一个人呀~”
七海建人斜眼看着他:“如果所谓有趣就是像五条先生一样,我情愿一直无聊下去,谢谢。”
五条悟撇嘴摊了?摊手掌,上挑的目光猝然望见了?堆叠于天际的夕阳霞光。
他就这样怔愣在了?原地,眼睛不眨一下的凝视天空。
“请问?,怎么了?吗?五条先生。”七海建人回身去:“明天上午要与各个世家家主见面,今晚有得忙呢。”
“没有忘记哦。”五条悟说着,仍旧凝视天际:“我只是觉得,天空真好?看啊。”
好?像在很久以前,他也曾见过?相同的夕阳霞光。
有海水。
有一双仿佛向世间求救的眼。
只是后来,绚烂的霞光消失了?。
随着一起消失的是,于他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
五条悟隔着衣料,抚了?抚口?袋里那颗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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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同世家家主见面的日子。
五条悟起得太早,又?觉今天的事实在无聊而哈欠连连。
前方,身着砂色风衣、内搭考究的少年迎面走来。
少年同样恹恹地打着哈欠,鸢色的眸子被清晨的光线折射|出了?水光。
他们经过?彼此。
只是走出几步后,黑发鸢眼的少年听见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那嗓音拥有独特的质感,锋利清冷又?矛盾的充满热情,很容易穿透清晨的金芒与薄薄雾气,传递进人的耳朵里。
“眼睛。”五条悟说:“很好?看呦~像傍晚的霞光。我觉得……我见过?这双眼睛。”
“应该没有吧。”黑发鸢眼的少年恹恹地打着哈欠说:“啊呼……我一直生活在国外,昨天刚回来。”
“这样吗?”五条悟的话音自我怀疑般的凝滞了?一下,才接着笑着说:“嘛,看来是我记错了?,抱歉。”
“没关系哦。”
看着少年的背影,五条悟眨了?眨眼,也随之转身离去。
迎面相遇。
错身走开。
他们像是红尘之中的每一对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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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身利益,世家抛去了?所谓脸面,争执不休。
五条悟也好?,七海建人和?夏油杰也罢,都被吵得头疼。
在一片争吵之中,有一个中年男人端坐在一角,自始至终保持着安静,自成一派的气质很难不引人注目。
这位是……
五条悟想了?会?,终于在昨晚整理的资|料中找到对应的人:“橘景穆先生对吧?你?是津岛家的代理人?”
“津岛家”三字出自五条悟之口?,让七海建人和?夏油杰瞬间一怔,头重脚轻的应付争执的世家,一面分出精力去留意那边的状况。
橘景穆不卑不亢的颔首道:“在下不才,经先代独子提拔,现是津岛家的家主。”
先代独子?
五条悟于心底咀嚼这话,半晌后,他奇怪的说:“没记错的话,先代家主夫妇和?独子于四年前、被原高?层|勾|结诅咒师|杀|害了?吧?”
闻言,橘景穆也很奇怪的看了?五条悟一眼,他想说“你?还给我们家先生挡木仓来着,怎么就说先生死了?呢?”,可到了?嘴边的话语顿了?顿,又?被吞回了?腹中。
[听着,橘先生,现在的局面是——所有世家都想在由内务省|主|导|的体?|系中成为得利者,但这根本不可能。]
[自我的父母去世后,津岛家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可以俯视御三家的世家了?。想带领族人活下去,就不能是“出挑”的那一个。]
昨晚,先生有充分的给他分析利弊,为家族的今后铺路。
人多?口?杂,橘景穆压下原本要说的话,转而道:“家主夫妇的独子·津岛修治,在诅咒师闯进本家的当口?,便被先代家主夫妇护下,由族人护送离开了?。”
津岛家、津岛修治……
仿佛突然遭到雷击,五条悟脸色忽地一白,一种自己的意识正被一股力道拖拽着迅速下坠的感觉,使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悟!”
“五条先生。”
苍蓝眼眸看不见挚友看不见后辈,被模糊了?轮廓的单薄身影填充得满满当当。
……那似乎是一道置身于世界之外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请相信,现在的分别是为了今后更好的相遇。作为这篇文的作者的我,可以保证绝没有为虐而虐,谢谢。】
宰和悟遇见不是巧合,宰是故意去试探看悟是不是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