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嫂!”
“好啦,都瞧过新娘子了,赶紧前头落座吃酒去吧!”
众人乌泱泱地散去,景川凑近苏浅耳边道:“等我!”
本放下的心因着?这句又提了起来,而那酡红的脸更是跟烧着了似的。
茹嬷嬷一边给卸着钗冠,一边问道:“姑娘可是累极了?”
苏浅大口喘着?气说道:“这成亲真不是人干的。”
“可不好这般说呢!”
知秀和留兰端着?好些吃食进来,茹嬷嬷便道:“姑娘,快用一些。有了力气再沐浴一番,松快松快,毕竟夜里啊,还有得?耗呢!”
丫头们听罢都笑了起来,苏浅羞怯咕哝着?:“嬷嬷!”
不知外头闹到了何时,苏浅迷迷瞪瞪似是已睡了好一会子,等到睁眼时,景川已坐在了身旁。
还未开口便被堵住了,醇馥幽郁的酒气一股脑儿都渡进了口中,小舌被勾缠黏连着?,直醉得?苏浅意乱神迷。
景川恋恋不舍地退开,喉结滚动了几下,对苏浅说道:“先饮合卺酒。”
被景川目光灼热地盯着饮下了合卺酒,丢了酒杯,即刻便来严丝合缝地抱紧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儿处,狠一下柔一下地噬咬着。
景川又一次地将手放在了苏浅的肚兜上,而后在她耳边道:“这一次,为夫不必再被赶出去了。”
那吐在耳边的热气挠得?苏浅又痒又焦,直捉了他的唇咬下去才算解了馋。
察觉到苏浅的情动,景川更是难耐,一双大掌胡乱点火,所及之处皆是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苏浅也不甘示弱,小手一会儿摸着他紧实的胸膛,一会儿抓着?他宽阔的肩膀,景川再受不住,亲了下去。
折腾了两三次,直到苏浅快要昏沉过去的时候,景川方餍足地叹了一声,亲着她的鬓发道:“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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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一人睡惯了,猛地有双手紧紧地箍着?自己,确是睡不好的。还不到卯时呢,苏浅便醒了。
她稍微一动,景川便要箍得?更紧,苏浅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抬手就给了他一拳头。
“我的夫人醒了?”
“你的夫人要被你捏死了?”
景川听罢稍微松了松,悠悠地晃着?苏浅。
苏浅嗅着?他问道:“起身吧?”
“还早,卯时来得及。”
“那,日后都要卯时起吗?”
“你觉得?偷偷出门吃炸猪肝的夫人能有什么规矩?在咱们溪院,你随心便是。”
苏浅笑着?蹭了蹭景川,只听他又道:“对了,我还未仔细介绍咱们府上呢!府中一共分了三个院子,正院住着?父亲母亲,东院是世子大哥和大嫂的院子,溪院是咱们的,因避讳国号改成了溪水的溪。
还是当年曾祖分的,他不曾读过什么书,更不耐烦那些勋贵人家的文雅,便分得?不甚细致。”
“所以这比靖昌侯府大了许多的宅子,就只有三个院名。”
“是啊!”说着他抱着苏浅起身,拿过放在春凳上的一木匣子递给了她。
“什么?”
“你夫君的家当。”
苏浅眸子一亮,亲了一口景川道:“真乖!”
“国公府公中的铺子田产都是历代陛下赏赐的。父亲早早就将这些分了三份,给我和大哥一人一份,还有一份二老正用着,将来也会给大哥。”
苏浅点点头,打开瞧了瞧:“这么多赏赐吗?还只是一份呢!”
“也有你夫君我自己挣下的。”
“夫君真乃全才呀,于经商一道都了不得?呢!”
“说不上了不得?,能让夫人欢喜,我便心满意足了。”
苏浅听着心甜似蜜,正欲再与景川温存,知秀却来叫了:“夫人,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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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浅景川二人收拾好,来到正院,恰遇见了大嫂,苏浅含笑正欲问安,便听她道:“弟妹,大喜的日子,我本不该扫兴,但有句话却不得?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天呀,写成亲这段要我老命了。开始新生活了。
婚礼流程参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