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走后,苏浅立时抱住景川:“不是忍一日吗?怎么这么凶?”
“一大清早没完没了地指指点点,又?没犯大错,竟还要罚你抄女戒,如何忍得!”
苏浅瞧着气恼的景川,笑?道:“你这是怕她将我管住了,以后没有甜头了吧?”
景川脸红着轻咳了一声,道:“知我者夫人也。”
说罢他又?端起茶,给苏浅沾了沾唇,道:“等消下去了,我带你去见下人们,以后都由你管着。旁人没什么,只是曲叔是追随我父亲多年的老人,又?忠心耿耿地为我打理家当多年,还···”
“放心,我会敬重的?。”
“我知道你是聪慧的,可总也忍不住想多嘱咐。还有咱们的?那些铺子庄子,你若想自己打理,便从曲叔手上接过来,你若事忙,便还交由曲叔,只抽空看账便好。”
“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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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意称心的?日子总是过得极快,苏浅只觉得一眨眼,成亲已两月有余了。
想想这段时光,要么跟景母吃喝享乐,要么跟清依和先生作画弹琴,剩下的?日子便是被夫君黏糊着,就算大嫂偶尔阴阳怪气的?,也只被她当做消遣罢了。
阿年被请进溪院时,恰看到苏浅喝着茶吃着果子,遂道:“这真是过上神?仙的?日子了?”
苏浅见到来人,招手:“快来呀!”
阿年坐了下来开门见山道:“你让我查的那事查清了?”
苏浅给她斟茶疑惑:“我让你查什么了?”
“我那大堂姐为何推波助澜啊?”
苏浅想了想才道:“那事都多久了?”
“不是最近才?露出马脚嘛!原来她那次出手竟是为了跟苏青瑜相争。”
苏浅瞧着阿年饶有深意的样子,揣度了一番,道:“荣大姑娘也有意三皇子正妃之位?”
“我就知道你立马能猜到。”
苏浅眼珠子一转,抓过?阿年的?手道:“如此一来,他们宁可舍弃你那大伯母,也硬要荣相回府的?原因便找到了。”
“哼,又?将我父亲当做他们争名夺利的赌筹了吧!”
“之前苏青瑜及笄,三皇子仍旧给她簪了花,想来荣大姑娘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了,毕竟你这个荣相亲女世人皆知,而荣大姑娘在荣府又?比不得苏青瑜在侯府的?境遇,到最后这个正妃之位定?还是苏青瑜的?。”
“所以,我那堂姐如今不争正妃之位了,而是往宫中淑妃那里讨好,准备着做侧妃呢!”
苏浅都不由佩服了:“你这堂姐的?心性不一般哪!”
“可不嘛!那簪子和大伯母的?事败露了后,她一点都不心虚的?,见着我和母亲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也难怪,我那大伯啊从小耗尽心力地培养她,把余生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她身上了,连我那堂哥都要···”
苏浅听着忽觉不对劲儿,便按住阿年的?手,皱眉道:“你说你大伯从小耗尽心力地培养荣大姑娘?”
“对啊,因我那堂哥三岁上话都说不清楚,笨拙得很,大伯便不怎么器重他,反倒是我那堂姐从小便是聪明伶俐的?主儿!”
苏浅一边听着一边敲着额头,似是有什么急于想通的?事。阿年一向知道她聪明,思虑多,见状便也不去扰她。
好一会儿,苏浅分析道:“你那堂哥笨拙,即便你哥哥丢了,他在荣府也替代不了你哥哥;但?你那堂姐聪慧,若你丢了,她便能在荣府替代你。”
阿年皱着脸,不解问:“你在说什么?”
苏浅直截了当道:“你当年被拐,会不会是你大伯做的??他想让你堂姐成为荣府唯一的?千金,得到荣相芸姨的?看重,像你没回来之前那样。”
阿年未多想便摇头道:“这事儿倒像我那净走歪门邪道的?大伯做出来的,可你忽略一个事实,那时候我爹爹不过?知府而已,谁能想到他今日会成荣相?”
苏浅听罢顿时泄了气,摇头道:“对,我忽略了这事了。”
“行了,我今日就是来告诉你,有我那堂姐跟苏青瑜鹬蚌相争,你省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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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散值归家,方一进屋,自家夫人便殷勤地宽衣端茶,而后又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双瞳剪水地瞧着他。
景川失笑,握住她的腰肢道:“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你说的。我只问你,若太子殿下身子康健,那个位子,三皇子还有可能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入V了,有些话想跟你们说。我曾经看过几本令我很痛苦的小说,是那种令我怀疑人生的痛苦,我不明白为什么小说要让人这么难受?这个问题也影响了我写文的初心,我希望我的小说是能够简单地填补一些温暖和美好的,而不是留下许多的意难平。也许我以后能体会到磨难与分别的魅力,但现在我只想让我的男女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偶尔一点点小挫折就好了。
我人生的第一次入v,鼓捣了许久,对我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一直以来很感谢陪到我现在的你们,当然也希望能有你们一直携手到结局,但我同样清楚,小说与读者的关系全凭喜好与缘分,不能勉强。
且对我来说,哪怕只是偶然路过的你,也值得我铭记感恩。
今天晚了些,明天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