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淩笑笑:“看?情况吧。不过,之前有个师兄联系我,让我过去跟他一起创业,我看?看?看?吧。”
“慎重啊,这种很多都是画大饼骗人,待遇什么的,不敢恭维。”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要是工资和福利到位,大不了到时再换,怕什么?”反正,再呆在兴荣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和傅南期的事情,就算不曝光,她整日也是提心吊胆的。
许文佳道:“凡事也不要看?表面。他们这种家庭,最讲究门第,他和简宁舒这门婚事,不是他和简宁舒的,很大可能是傅家和简家的。要是你没那么爱他,还是想开点,别钻牛角尖。这么个金龟婿,就这么放过了也挺可惜的。”
前面的话还算正经,到了后面就开?始原形毕露,温淩无语,抓了自己的手包起身:“我谢谢你了。”
许文佳哈哈笑:“慢走不送了。”
路上,温淩想了很多,许文佳的话也在脑海里回荡。回到住处,暮色四合,人疲乏得不正常。
温淩给自己榨了杯果汁,捧着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小口抿着。
她就这么坐着,直到傅南期回来。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
他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紧紧盯着他的温淩,先笑了笑,弯腰换鞋:“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公司现在这样,H5都停了,还有什么加班的必要?你说的很对,我缺乏对未来的清楚定?位。有时候,凡事应该有个大概章程,想清楚了再去做。要是想得不清楚,只一味埋头傻干,搞不定?弄出什么‘南辕北辙’的乌龙事。”
傅南期很意外,走过去摸摸她头:“思想觉悟变高了。”
往常这时她都会躲,今天却一反常态,任由他摸着,反而抬头望着他。
傅南期微讶,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收敛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温淩也不想演了,也演不下去了:“你跟简宁舒是什么关系?”
问完这个问题后,温淩一直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一开?始眼底掠过的一丝惊讶,他面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似乎是在斟酌,过了两秒他道:“她是我的前助手,东利是我资助成立的。”
温淩:“还有呢?”
傅南期:“还有什么?”
温淩终于不堪忍受,怒从心起:“她还是你的未婚妻!你这个混蛋——”
她本想操起什么东西打他,结果手边就一只杯子,这玩意儿要是砸过去,他非头破血流不可。
她到底还是憋屈地忍了下来,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这种时候还畏首畏尾,怪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不要这么激动。”傅南期解释,“那是家里?人的玩笑话,而且,这个婚约也早就解除了。”
“解除了?”温淩笑,“什么时候解除的?”
傅南期不说话。
温淩望向他,说不清是恨意还是悲哀:“在你追我之前吗?还是……”
“温淩。”傅南期打断她,一字一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你不应该听信这些流言蜚语。我跟她,除了业务和利益往来,私底下并没有什么关系。”
温淩冷笑。
他惯会偷换概念。
可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好糊弄:“我问的是,婚约是什么时候解除的!不是问你跟她什么关系?!但凡你有一点尊重我,也不会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兴荣和紫光交恶也在你的算计中吧,这样,我走投无路,就只能投靠你!我成什么人了?公司里的人怎么看?我……你跟简宁舒还有婚约的时候就来撩拨我,你又当我是什么了……”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良师,一个尊敬的人。我知道你这人有时候有些功利,不过,你那么宽容,你对我那么好,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一个强大又温柔的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血淋淋的事情!”
“温淩。”他按住她的肩膀,“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你听了谁的搬弄是非,但是,但凡你能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你就该知道,我没有骗过你,我对你是真的。”
“那简宁舒呢?你对一个那么喜欢你的女人、为你开?疆拓土那么多年的女人都能痛下杀手,你太可怕了。”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好像有一千只小虫子在里面乱钻。
连日来,被笼罩在两大公司交恶的白色阴影下的这颗心,终于濒临崩溃,一寸一寸地裂开?。
傅南期不想看到她这样:“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卑劣。简宁舒是咎由自取,是,我是利用她,但是,我也给予了她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的东西。没有人告诉过你,想得到一些东西,就要有承担风险的准备吗?只想要好处,不想要出力,哪有这种好事?她拿着我的钱和资金,背地里又搞小动作联络傅宴,又收紫光的散股,以为我是吃素的?现在你跟我说,你在这儿共情她?”
温淩哑口无言。
她说不过他,但是,心也不能平静。
似乎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傅南期放缓:“我不逼你,你自己想想吧。”他转身朝洗浴间走。
温淩望着他的背影,蹲下来,抱住头。
蹲着蹲着,她讥笑出声。
他连吵架都不肯跟她吵?!她到底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坚决不吃软饭嘤嘤嘤”,灌溉营养液+12021-05-2411: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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