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拍戏时?分隔两地,别说见面,就连聊天?都奢侈比起来,按理说这不?到十天?的?年假比起来,应该是好的?太多的?,但鹿熹一进门,两人?四目相对,那暧昧的?火星在空气中飞速燃烧。
行李,外套,被?男人?扔在卧室外。
还有?一桌他精心准备的?午餐。
厚重窗帘遮住窗外难得明媚的?阳光。
床头开了盏橘黄色的?夜灯。
暧昧勾人?的?喘息声从柔软的?床榻上断断续续地传来。
鹿熹趴在床上,白葱般的?手指揪着枕边,腰肢被?男人?握在手掌之下,似有?汗水滴在单薄的?背上,她一时?分不?清滚烫的?,灼热的?是汗水还是其他,她难耐的?扭了扭身体,随后,却被?更有?力的?占有?欲十足的?镇压。
床上的?沈老师凶的?很!
鹿熹晕晕乎乎的?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渐歇。
空气中萦绕着久不?散去?的?麝香味。
鹿熹半阖着眼?睛靠在沈为清的?怀里,被?褥盖在她单薄的?肩头,肩颈上都是微湿的?黑发软软的?搭在一旁,细腻的?面上透着绯色,嘴唇红肿,这模样一看便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导致的?。
沈为清低下头,爱怜地亲了亲她温热的?眼?皮,声音低哑:“熹熹?”
鹿熹嗯了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过了两秒,他又喊她:“宝宝?”
鹿熹还是温柔地应他,“沈老师,你怎么了?”
沈为清:“我们的?事?,我跟家里说过了。”
话音落下,鹿熹半阖的?眼?睛一瞬睁开,她瞬间没了刚才的?昏昏欲睡的?意思,她用手撑起身体,紧张地看向他,“什,什么意思?”
沈为清看着她,继而重复:“意思就是,现在,我家里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