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挡住了她,眼波静如水,“十两银子,你交了五两给妹妹,三两给刘家,一两做你和爹的棺材本,还有一两,被你瞒着爹存了起来。”
“啊,你这个野种,给我闭嘴。”江母嗓子尖锐起来,手也高抬起,想要狠狠的给江祁一个巴掌。
江祁手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也染得些许如霜的寒意,“这是事实,就算我不说,在场的人心中都清楚。”
说到这儿,他一双眸子冷冷的扫视刘家人,语气带上了嫌恶,“孝顺,那也要看人到底是谁?不孝,那也要看人做了什么?你们空口造谣,诬告我不孝,简直就是荒谬!”
顿了顿,他的声音越发的冷冽,“我朝律法,诬告者反坐,你们若是继续诬告下去,那我们就上衙门,让县令好好的评判,诬告者,该判何等刑罚?”
百姓们遇到事情,从来都讲究自个解决,很少闹到衙门去。
毕竟在百姓们的心里,衙门的官员高高在上,威武不凡,他们胆子小,去了衙门,指不定吓破了胆,反被做官的人抓进了大牢,死得无声无息。
现在江祁提到了衙门,还说到了什么诬告反坐法,在场的村民们,虽然不知道诬告反坐法是什么,但是对衙门的敬畏和害怕,使得他们脸色白了又白。
底气十足,气焰嚣张的苏老太也被这话吓得浑身哆嗦,“我可是你外婆,你上什么衙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