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哭嚎,喊着江父。
“爹,大哥他疯了,你快出来呀。”
“你们又做了什么幺蛾子?”江父晚间喝的药,有安神的作用。
他睡得很熟,但是声音太吵,他也被惊醒了过来。
侧耳倾听一会,发现家里竟然进贼了,而且还跟江彩莲母女有关。
他气得胸口发疼,连额头上的伤口也在疼。
“当家的我们什么都没做,是江祁这个野种冤枉我们。”
江母表情明显变得有些紧张,脚步不由得加快的跑向江父。
结果却把因为额头疼痛,身形有些不稳的江父直接撞到了地上。
“江刘氏,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吗?”村民们倒抽了一口冷气。
江母吓得脸白:“当家的,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个野种故意害我呀?”
一句话,把责任推在江父身上。
摔的浑身疼的江父越发认清了江母是个何等凉薄的人,他心都凉透了。
“着火了,江家后院着火了。”忽然,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众村民看着突然冒起的火焰,吓了一大跳,“这些贼,还有同伙,大家小心啊!不好,这火太大,快烧过来了,我们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