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着这丫头神色冷静,不像是在胡言乱语,不然薛旭初还真要去摸一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又开始说起了胡话。
砍头他倒是听的明白,但是这罚款又是何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反正从沈姮这丫头嘴里蹦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薛旭初有些无奈,这丫头软硬不吃,可真难伺候,罢了,他还是吃他的饭吧。
选择了暂时性的后退的青年,没能拿到少女的帕子,更没能撩拨动少女的心,便有些失望的选择了认命。
而差点被撩到的沈姮,很想给自己来上两巴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土老帽的法子,土是土了点,可是来的猝不及防,再加上对方的颜值暴击,这要是换成其他女孩子,站在她这个境地上,怕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也就她这个母胎单身了两辈子的家伙,还能坐怀不乱。
芳心动了,她还能镇定的用手将这颗放心摁回原位,并训斥几句,让其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
好在,思绪杂乱也就是这一会儿,少女为了使自己平静下来,猛灌了两杯子冷水,这才继续吃起饭来。
两人相安无事的吃完了这顿晚饭后,便各忙各自的去了。
薛旭初倒是没什么好忙活的,他这一日日的,不是干点家务活,就是在盯着沈姮。
说白了,就是座会移动的望妇石!偶尔也会流露出幽怨的神色,摊上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女子,他还能如何,只能越挫越勇,使尽浑身解数,势必要将这丫头娶回去。
想法总归是好的,但是薛旭初发现,真要实行起来,还真难。这丫头跟块木头似的,油盐不进,坐怀不乱的样子,着实令青年十分发愁。
浑然不知某人正在风中凌乱的心情的沈姮,休息好了后,就开始锻炼起来。
早晨的锻炼没有来得及施展,晚上定是要补偿回来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出了一身汗的沈姮,这才心满意足的去沐浴更衣了。
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出了一身汗的沈姮,只觉浑身轻松,她沐浴好后,就换了身舒适的衣裳,开始干起正事儿来。
洗枣洗菜,将该摘的该丢的,全部做好,便如往常那般,躺在院子里吃起了红豆糕来。
薛旭初见此情景,转身去了趟自己的屋内,没过多久,就端着一杯东西过了来。
当青年将其递给了沈姮时,她以为是对方体贴,知晓自己吃的口渴了,特地送上来的水。
沈姮道了声谢后,看也没看就一仰而尽!
当舌头尝到不同于水的味道时,沈姮立刻停住了动作,垂眸看向了杯子中的液体。
好家伙,这哪里是水啊,分明就是羊奶啊!
沈姮有些好奇,这羊奶居然没有腥味,也不知对方是怎么处理的,但是她现在关注的不该是这个,而是对方究竟是从哪变来的羊奶?
总不能在院子里养了羊吧?沈姮狐疑的看了眼那栋新建的房子,忍不住问道:“你这羊奶哪来的?总不能是今天买来的?”
薛旭初知道她肯定会憋不住问出来,只是笑了笑,便若无其事道:“自然是买来的,你只管喝就成,前些日子见你不反感它的味道,便在家中备了些,喜欢喝的话吾再去给你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