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的女人声音突然传来,陆易白回头看,便看到景芷墨微笑着走了过来。
陆易白连忙笑着迎过去,“墨姐你来了啊!”
景芷墨笑着“嗯”了一声,转而看着沙发里的霍时衍,他的目光永远在别处,对于这个男人的态度,她早已经习惯了。
“哎呀,衍弟弟脱单这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终于证明不是性别要求高不可攀。”
说话间,她紧挨着他身边坐下,目前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霍时衍的亲娘,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和他这样亲密。
“说说吧,是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这衍弟弟给得到手了呀。”
霍时衍破开冰冷的颜微微一笑:“易白不是易经,墨姐今天怎么有空来?”
景芷墨笑着打趣:“听说你来了,我就来了,怎么,不喜欢姐姐来吗?”
陆易白坐到单人沙发里,双手拍着球。
对于这两个人,他也是司空见惯了,景芷墨是景淳的姐姐,是个女强人,她一看到英俊帅气少话的霍时衍就想调戏他。
他们的圈里人都习惯了。
霍时衍平时完全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对他讲话,但是对景芷墨宽容度还是算高的。
“衍,景淳说怕咱们把他的晚晚给抢走了,让墨姐今天晚上当你的女伴,还给我安排了一个,真是服了他了,生怕咱们舞锄头挖墙角。”
“男女朋友该干的事情,一晚上已经够了。”景芷墨拍拍霍时衍的腿,笑得意味十足:“说给姐姐听听,占有你的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款式的,这是姐姐非常非常好奇的。”
霍时衍侧头望着景芷墨,唇角邪恶的倒勾:“能占有我的,肯定她不是个人。”
“那是什么?”景芷墨扬眉询问。
“……”霍时衍笑而不语。
景淳喜欢跟人分享,可是他不愿意。
“天……啊……”陆易白又一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惊声,“衍,这么说你真的脱单了啊!太惊悚了吧!”
这年代的男人二十九岁才脱单,走出去可以说是能被人笑话了,霍时衍恰恰就是这么一个反人类,人家有远见,早早的制造个孩子出来,将不婚进行到底。
“是吗?感觉如何?有没有很上瘾?”景芷墨挑着眉问。
霍时衍看中的女人,真的很让人好奇,就算他骂对方不是人,她们也好奇。
在他们印象中,他是完全不会搭配哪个女人,毫不留情的那一种。
曾经他们一度在背后猜测讨论他是不是GAY,也或者是他看起来很强劲,其实有缺陷,直到现在这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个迷。
霍时衍很显然不想再为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脸色恢复了一惯的冷然:“时间不早了,易白,问问景淳几点到。”
景芷墨早已经适应了他这直接终结话题的方式,她抬手看了眼时间。
“应该快了,你们别说我是景淳的姐姐啊,呆会我也好好看看我这弟妹,都让我弟念七年了,这么多年,想嫁给我弟弟的女人多得恨不得要排隔壁省去,我倒要看看哪个女人这么拽,这么难追。”
陆易白叹了口气,“景淳被那个女人折磨惨了,感情就是这样,谁用情深,谁就完蛋,不过景淳就是被那个女人折磨成这样,他也乐在其中,怎么劝他都不听,这么多年算下来,那个女人花了他一千多万了,各种品牌的包都来了一遍,鞋,衣裳,首饰,小到抵裤都给买。”
景芷墨冷笑一声,“远远不止一千万,还给她买的有一处房产,这些我爷爷都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估计得被我弟给气死,被一个已婚女人给迷成这样,真是脑袋被门板夹了,追人家追到人家离婚了,还没能追到,这一次要不是听到人家离婚了,估计回都不会回桐城接手景氏,看到我弟这一副卑微样我就来气。”
陆易白笑笑:“墨姐,淡定淡定,景淳好不容易能把人家给约出来,你大姑姐这架势小心把晚晚给吓跑了,景淳又得害单相思。”
景芷墨深深呼了口气,“我也是说他都说懒了,为人家付出这么多,还不知道睡到人家没有。”
陆易白:“应该还没有,没听到他说过。”
“易白,平时你和他走得最近,那个叫晚晚的小妖精你没见到吗?”
“没有,他嫌我女朋友多,不让我见,怕给自己竖了对手,天天防着我,这防来防去,还不是落到别的男人口袋了,真服了他了,还不如先让我祸害祸害。”
景芷墨撩起抱枕一枕头砸过去,“就数你们这些搞文艺的人风骚。”
陆易白头一歪接住抱枕谄笑,“墨姐,我这是风流而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