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嘴猴又在对付我干爹,想把我干爹拉下神坛。”
“没关系,他那么多粉丝,她对付不了的。”
霍时衍见母子两人的话题终于从那个冒烟的地方转移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三人回到合园里面,趁着母子两人亲子游戏时,他借口去书房,紧忙赶去机密仓库。
仓库是建在地下室底下,一进到这地下室,一股热浪就袭来,整个人像是进了蒸锅。
他走入其中,只见面具男随鸡搬着小板凳坐在一个特制的炉子边,在他脚边远远近近零零散散的摆着金色的物件。
他忍着这高温走过去,只见地上,摆放着金色的锅碗瓢盆,里里外外十来件……
“老板你来啦!”随鸡回头看了霍时衍的腿部一眼,又赶紧回头摆弄炉子里头的金条水。
霍时衍从那些金制锅碗瓢盆上收回视线,转身盯着还在熔金子的随机面具男咬牙:“你在干嘛?”
随鸡猛的回头,“熔金子啊老板!”
霍时衍盯着随鸡的黑色面具看,只见他的黑色面具被高温烘烤得歪歪扭扭,嘴部的地方向外鼓出来,可能是他有自言自语也或者是他在不停的出气呵气,那鼓起的地方跟月球表面一样凹凸不平,像是嘴里含了只大丑橘,眼睛的部位向下扭曲,歪歪扭扭的,实在是狰狞。
随鸡:“老板,为什么你要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有点害羞。”
霍时衍从他这狰狞的面具上拔开视线低脸盯着脚边的小金盆,“这做的什么?”
随鸡:“给夫人洗脚的盆子啊老板!按照她三十七码脚做的,大小刚刚好。”
霍时衍恨不得一脚把这破金盆子给踢飞扣他的橡皮泥捏的脑袋上。
“老子让你熔掉找印章,你给老子在这地底下开作坊?”
“花田里都冒气儿了,擦~”
随鸡好委屈:“老板,这么多金子,熔好了总不能随便舀一瓢放那里凝固,太大块的太重了,搬不动,还不好藏,除了锅碗瓢盆和金筷子,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形状。”
霍时衍:“熔了就不能再给捏成金条么?”
随鸡霎时僵在原地,反应过来,他连连点头:“对哦对哦!还可以捏成狗骨头形状,还可以做成金色的小饼干。”
霍时衍:“老子不管你是做骨头做饼干,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再不给熔完,你从哪里来,就给老子滚回哪里去。”
随鸡缩了缩脑袋吐了吐舌头:“老板,我找不到我妈妈在哪儿。”
“……”
霍时衍掏出手机看,上面显示魏杨的信息:山庄的老板丢了狗棚报案了,他说顶棚上有他辛辛苦苦藏了一年多的十万块私房钱。
霍时衍:“还给人家,那么辛苦攒的。”
魏杨:“我去检查了,顶棚上没有十万块钱,对方可能是故意把事情搞大。”
伙同霍少把人家山庄的狗棚偷回去后他才恍然大悟,里面说不定就是凌素素,不然的话为嘛又叫安排人去开凌素素开的宾利车?
人家丢了狗棚和十万私房钱,报了案,一一排查的话,铁定就能查到与消失的凌素素有关。
凌素素跟蓝瑜那里可以演个凭空消失,可是在法律面前可解释不了,到时就不得不承认是霍少的人开着飞机连人带狗棚给钓走的!
这件事情看似很小,可以说是相当的棘手。
还钱过去的话,就承认是霍少的人开飞机偷了人家的狗窝,不还的话,警察要顺着这可怜悲摧的霍夫人找到霍少头上,实在是丢霍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