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烨有些失落,看来赵初墨今天是不想看到他了。
宇文烨看了看赵初墨,长呼一口气,转身走了。
看见宇文烨落寞转身的样子,赵初墨有些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凌彻在这里,也只能让他先回去了,等哪一天有空,她在好好与宇文烨说便是了。
宇文烨本以为他走了赵初墨会叫住他,但是没有,宇文烨走了一段路后回头看,赵初墨已经进房了,宇文烨的心底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快速的走出了赵初墨的寝宫。
赵初墨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房里。
“咳咳,公主刚刚的是……你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如果连累到你了,属下马上就走。”凌彻坐在赵初墨的床上,用他那毫无血色嘴唇张口说话。
赵初墨看凌彻这个样子,急忙在桌上倒了一杯水给他。
凌彻接过后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下去。
看到凌彻这样,赵初墨有些心疼,“你放心,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我不会有大问题的,到底是怎么了?凌彻你怎么就突然去行刺燕大将军了?”
凌彻回到:“我想着,平日能见到燕将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宫宴上人多嘈杂,更是个好机会,他与我们有血海深仇,我们的族人死了,他却却还逍遥自在,这让属下如何看的下去!”
赵初墨皱着眉叹了口气,“糊涂啊凌彻,先别说这宫中都是太后和燕莺婉的耳目,这燕将军来宫里就跟在自己家一般,侍卫随从带的难道还少嘛!再说,那燕将军狡猾如斯,又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势单力薄,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凌彻也有些懊恼的闭上了眼睛,“是属下鲁莽了。”
赵初墨像给凌彻鼓劲似的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肩膀:“我知道你心急,但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你也不可在像今天这样贸然行事了。”
凌彻吃力的举起自己的手,给赵初墨行了一礼,“是,公主。”
赵初墨站起来,在房间走了几圈,“这个仇,是迟早要报的,但是要先一步一步来。”
看着赵初墨踌躇的步伐,凌彻开口道:“公主,我们还有很多南蛮死士可供公主差遣,他们与我一样,对公主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赵初墨停下脚步,对凌彻摇了摇头“都先按兵不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初墨闭上眼睛攥紧了手心,带着狠厉坚定的语气对凌彻说道:“先等我消息吧,等到了必要的时候,我必定还南蛮人一个公道!”
凌彻虽然现在行动不便,但是赵初墨这里也太不安全了,刚刚已经有三个官兵来赵初墨宫里寻问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发生了,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宫中大搜查,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
赵初墨和凌彻商量着,在天快亮时偷偷逃出去,那个时候是人最为困顿疲惫的时候,辛苦了一天的官兵在那时候也会有所松懈,凌彻就能刚好趁机溜走。
凌彻受了伤,虽然伤口已经及时处理了,但是他还是有些虚弱,赵初墨就让他休息了,但是怕有什么未知的意外发生,赵初墨不能睡,只能在一旁打起精神,默默的看护着他,替他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