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法子,我那好姑母自己将好好的生意败在了手上,我自是不能错过这般好机会,去厨房取几样舅父爱吃的茶点,随我去书房。”许晚歌将那几张契约好生放在一个木盒之中,心情愉悦的说道。
书房之外,许晚歌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舅父?”
顾承听到声音便抬起了头,瞧着许晚歌走进来立刻便带上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晚歌?你今日怎么想着来找舅父了?怎么,有事?”
“舅父这话我便不依,我来找您便一定是有事么?我可是特有拿了您爱吃的茶点来送您的。”许晚歌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碧芜手中。
然后上前,将食盒中的茶点一一取出置于书桌一角。
“这般说来,是舅父冤枉晚歌了?”顾承伸手取过一块茶点,带着几分笑意道。
许晚歌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也不是,今日晚歌来找您,还真是有事要求您老人家。”许晚歌走到了顾承身旁,伸手给顾承揉起肩膀。
“你这丫头,不是方才才说是特意来瞧我的么?”顾承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是特意来瞧您的呀,顺带有事求您。”
“说吧,什么事?”顾承无奈的摇了摇头。
“舅父,姑母那有我父母留给我的庄子,我之前上街的时候,得知姑母犯了事,庄子被封了,隔几日便要充公,您能给我想想法子,将庄子拿回来么?”许晚歌说道。
顾承听她一说,脸色即刻沉了下来,许燕那个妇人,居然还有晚歌父母留与她的庄子?不应在晚歌及笄后便交还与她么?
如今居然还犯事要将她的庄子充公?当他顾承是死了么!
“庄子的房契地契可在?”顾承沉声问道。
“在我这儿呢,姑母从前说我年岁幼,她替我掌着庄子,只是我虽拿有地契房契,却没有见到账本。”许晚歌毫不手软的将许燕的所作所为讲与顾承听。
顾承听完之后气的脸色通红,“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
“晚歌莫慌,这事舅父为你做主,拿上房契地契,舅父带你京兆尹那走一趟。”顾承说道。
许晚歌大喜,有舅父在,这事便好办多了。
官衙内,京兆尹温正听到手下传报顾丞相来了,当即吓的一口热茶都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顾相来了?可有说来此作甚?”温正当即站了起来,急匆匆将身上的茶渍清理干净。
“并未有说,但是,大人还是快随小的来吧,顾相的脸色难看的很。”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难不成是顾相知晓了那伙山贼之事?可他不是已经将之剿灭了么?他也并未有听说近日京中有何大事发生啊。
温正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到了前厅,远远便瞧见了顾承坐于椅子上,身畔跟着一蓝衣女子。
“顾相。”温正放慢脚步走进前厅,见礼道。
“温大人。”顾承站了起来回礼。
“不知顾相来此,可有何事?”温正紧张的问道,生怕顾承说出什么他所不知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