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欣慰的看着,轻声开口:“芊儿很喜欢方寒,这些日子本宫也观察过了,方寒为人正直,也有能力,是个可造之材。”
许晚歌浅笑掩饰心中苦涩,面对面前开的灿烂的秋菊也没了兴趣。
宴会散去,皇后派嬷嬷亲自相送。
“晚歌,我先走了。”
远处张敏静摆了摆手。
许晚歌浅笑颔首,上了马车。
马车走动,许晚歌撩开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并无自己想见的身影
纤长的手指绞着帕子,许晚歌心中阵阵酸楚。
才三个月,就将自己忘了吗?
马车忽的一阵摇晃,许晚歌睁开眸子就见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许晚歌心中一惊,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不过却被对方轻易夺下,整个人也被拥入怀中,醇酒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歌儿。”
听着熟悉的呼唤,许晚歌面上有些怔愣。
随即心中怒气与酸气交杂,伸手将方寒推离了开,语气愠怒:“不陪着公主,来我这里做什么!”
方寒再次拥住许晚歌,像是拥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歌儿,我想你了。”
许晚歌心都化了大半,乖乖的任她拥着。
“我与公主不似传言那般,如今我是朝中新秀,公主说我会被人惦记,要替你看着我,便就让人那般误会着,今日之所以未解释,是因为她想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我太想你了,只能负了公主对你的一片心意。”
说话间,方寒将许晚歌拥紧,紧的许晚歌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云暮寻了个僻静之处,两人浴着月色,互述相思。
直到回到家中,许晚歌的两颊还是有些红润。
许是最久的原因,方寒与她说了许多心里话。
躺在软塌上,许晚歌双手拉着软被,唇边的笑意仍是止不住。
方寒再次投入忙碌,顾承不用早朝,整日在府中养花斗鸟,闲暇时间喂喂鱼,十分惬意。
许晚歌花费两天时间将皇城中店铺中的账理清楚,然而丞相府却收到了侯府的帖子。
说是老侯爷寿宴,邀请他们参加。
如今顾承失势力,侯府依旧发出请帖,无论是顾承还是许晚歌,都不认为他们有何善意。
老侯爷并非皇亲国戚,而是先皇亲封,只因战场上老侯爷拼死救出过先皇。
然而老侯爷却居功自傲,不肯为如今皇上战场上洒热血,却仍侯爵供奉。
皇上是不满的,不然煜小侯爷也不至于如此碌碌无为。
不过如今相府不同以往,也不好得罪了人,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应约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