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笑着打着招呼,完全没了方才的泼辣。
“郡主,张小姐,姜小姐。”
田玲儿也打着招呼,显得有些拘束。
田玲儿虽然不知朝事,但是却谨记自己父亲的一句话,他当上御使,都是因有郡主点拨,这份恩情,他们一家都记在心中。
“国公夫人。”
许晚歌浅笑颔首,身侧三个女子也跟着俯了俯身。
国公夫人尬笑应了一声,而孟挽秋与孟茜秋也不得不对她俯身行礼。
林芝与陈茉还有田夫人相伴拜佛,张敏静自来熟的邀请田玲儿一同去庙会玩耍。
国公夫人虽然面上挂不住,但是仍是抬步走来:“若是知晓你们在外,方才就差人将你们请了来。”
面对如此虚伪话语,林芝也不客气的开口:“说来还要感谢田夫人,门口的几个小厮拦着,我们都打算去去往别处。
国公夫人面容一僵,随即笑着解释:“是下人不懂事,我本是想他们看着些莫让一些小人混了进来,未曾想他们倒好,为了省事直接将所有人都挡在了外面,等回去以后,我是得好好教训他们。”
“国公夫人是该好好教训他们,否则下次再是如此,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国公夫人故意摆架子呢。”
田夫人话语直来直去,让国公夫人面上更加难看。
张敏静忍不住轻笑出声,在这种场面更显突兀。
许晚歌面上也有些笑意,自然特让国公夫人面容之上愈发的挂不住。
见到自己母亲受如此羞辱,孟茜秋尚且还能隐忍,然而孟挽秋却是上前一步冷声开口:“我们只不过是占用这么一会上香的功夫,况且我们还捐了不少的香火钱。
你们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清高,还不是蹭着我们的便利,若非有小厮在外震慑,人多的怕是你们连门都进不来。
他们不过是平民罢了,丞相夫人不是最为和善吗?怎么这会倒是对我们牙尖嘴利起来,你们这么想为他们抱不平,为何不与他们一起进来。”
许晚歌走到林芝身侧,浅笑开口:“那照孟小姐这话的意思,若是我觉得嘈杂,是不是也可将你们驱赶在外?”
孟挽秋张了张嘴巴,随即恼羞成怒的开口:“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倒是觉得孟小姐这是嚣张跋扈,说来二位小姐应该是禁足在府,不知怎么来到了这里。
此惩罚是国师叮嘱了国公夫人,国公夫人亲自禁的足,然而这才过了多久,竟就违背了,看来国公府现在是愈发不将国师放在眼中了,如此我倒是没有什么说辞了。”
许晚歌拔高了声音,故意让门外的人也听个清楚。
这下母女三人都变了脸色,孟挽秋也无法嚣张起来,孟茜秋连忙将孟挽秋拉到身侧,浅笑对着许晚歌开口:“郡主想必是误会了,我与姐姐是来为郡主祈福的,家里虽然有佛堂,却不及这里香火鼎盛。”
许晚歌挑了挑眉,笑着追问:“为我祈福?祈的什么?”
孟茜秋笑了笑,违心回话:“自然求得身后郡主身体安康,早日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这些哪里还需要祈什么福,若是二位小姐真的要为我祈福,那不如就祈我喜欢的人长命百岁,幸福安康。而我讨厌的人穷困潦倒,一生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许晚歌说话间美眸一直看着她们,意思再明显不过。
孟茜秋面上的笑意龟裂,冷声开口:“郡主这后一个愿望,是否有些太过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