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为皇上祈福,竟然口出怨言,姜婉儿你莫非是不想活了不成?”
一声讥讽传来,孟挽秋从一侧走来,就算是身着素衣还不忘浓妆艳抹,白色衣裙愣是穿出了几分美艳。
自己言论竟然被人听到了,还是最难缠的孟挽秋,姜婉儿本就苍白的脸不由的更白了几分。
张敏静见此,当即为姜婉儿说话:“什么口出怨言,青天白日的,孟小姐这是胡说什么。”
“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她说了什么,这若是被别人知道,传入皇上的耳朵里,怕是非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孟挽秋幸灾乐祸的的看向姜婉儿,她知晓她们三人交好,只要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人不开心,自己就开心。
将碗筷放下,许晚歌冷声开口:“既然如此,那你便去随意宣扬便是。佛门净地造谣生事,我倒想知道哪一个更严重。”
孟挽秋面色一滞,抛下两句狠话转身就走。
孟挽秋一向无脑,只知耍蛮横,如今被许晚歌这么反将一军反倒是不敢将此事张扬出去。
姜婉儿也明白此事,心中不免自责。
明知晓此处人多眼杂,她不该说话不知分寸。
不管如何,总归是要谨慎了些。
在佛堂呆了一下午,傍晚众人才各自回了厢房。
许晚歌回到房间,只见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野果。
心中说不动容是假的,许晚歌还是出了房间,然而墙壁另一处已经没了那人身影。
不免有些失落,许晚歌又回了房间处。
碧芜抬步走进,将一封信递上。
“小姐,卿元阁的信件。”
许晚歌伸手接过打开,心中笔迹陌生,但是却有卿元阁的暗号。
信中内容,皇上咳血,谈青石进献一种丹药,皇上服用后症状全无,当夜还宠幸了两位宫女。
许晚歌也看过不少的医书,这种事情听着便觉十分蹊跷。
不禁心中疑惑,难道整个太医院无一人质疑吗?
但是转念一想,就算是心有质疑,面对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怕是也无能为力。
虽然听方寒说过,但是当真正得到卿元阁的消息,许晚歌愈发决定谈青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开始对皇上下手。
而记忆之中,也是今年以后皇上身体愈发差劲,到最后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老皇弟的身子,终究是被他掏了空。
随即,许晚歌被信纸下的一行字吸引。
秦墨可为你做一件事情。
这笔迹,是元羽的笔迹。
秦墨可为她做一件事情?
许晚歌美眸轻闪,瞬间就明白了元羽是何意思。
这个好意,她领了。
用她的终身大事来赌,便也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许晚歌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碧芜,碧芜借给许晚歌端夜宵为由将信送了出去。
翌日一早,用过朝饭,众人照例诵经祈福。
许晚歌看到了方寒,心中也安定了下来。
一眨眼过去了五日,终于到了归日。
一众人皆是归心似箭,五日时间让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早就受够了,此时恨不得立马回到皇城,回到家中。
然而,这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