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董玉申正在气头上，指着杨木易的座位对李新喊道：“回座位可以，先把杨木易的座位弄干净！”
李新：“……”
“两个选择，要么给她弄干净，要么让她把你的座位也弄成这样！”
李新想了想，从自己的书包里找到练习本撕下两页纸揉了揉，然后走到杨木易的座位给她擦桌子。
桌子上的字都是用钢笔写上去的，墨水早就干了，用纸根本擦不掉。
董玉申皱着眉头看着李新：“那能擦掉吗？”
不是擦不掉，而是一点都擦不掉。
于是，李新干脆往课桌上吐了一口口水，用纸沾着擦，董玉申无语地看着李新，嫌弃地说：“你可真干净！谁有抹布借他用一下？”
这个时候给李新递抹布就是同意老师让他擦桌子的做法，自然是没人敢借给他的，最后还是董玉申从讲桌里翻出一个抹布扔给李新：“用它擦！”
在董玉申的要求之下，李新用清水去洗了抹布。
等到李新把杨木易的桌子和凳子都擦干净了，桌堂里的那些东西也都清理干净了，董玉申招呼杨木易：“杨木易，你回座位把昨天的家庭作业写完，下课之前我检查。”
刚回到座位还没来得及坐下的李新：“？”
这意思就是让杨木易回去了，这也太快了吧？李新不服，对董玉申说：“老师，你也太偏心了吧？”
“你要是不服，我可以更偏心一点，你想出去站着吗？”董玉申瞪着李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