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帝戏弄什么的,她以后再也不去教堂了!
“行了,去睡吧,别想了。”又劝了一句,秦爷已经有些无力了。
看爷爷一副神色伤怀的摸样,秦心帘一心认为是自己的事刺激了爷爷,顿时更坚定了明天就去找催眠师的意愿,不过就算真的想起来自己生过一个儿子,她也没什么抱怨的,第一那个小家伙很可爱,而且看起来很聪明,很有她的遗传基因,第二,她去年才在夏威夷沙滩穿着比基尼晒过太阳,但是小腹部位完全没有妊辰纹,好感动,妇女杀手妊辰纹没有找上她,一定是她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的缘故。
突然又有些感谢上帝的意思了!
人啊,就是个矛盾的结构体,上加下乘高除二什么的数理化东西,顿时成为人生格言了。
秦心帘活脱脱的是被自家老哥骂怕了,而把她弄得神经敏感,就快自己去精神病院找床位的彪悍大哥秦晋衍先生,现在正坐在书房内,看着那份写满了专业术语的检验报告,眉头狠狠的蹙在一起。
刚才他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新加坡分舵的负责任打来的,是关于被爷爷带回来的那几个新加坡麻烦的事,自然他也了解一下那个传说把半辈子不近女色的爷爷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但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爷爷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似乎不是对待女人,反而是对待晚辈,只是那女人平时生活太糜烂颓废,私生活太不检点,所以才被人误会了,也被那个女人的男人给记恨上了。
或许,有什么真的是他不知道的,爷爷最几年为什么总呆在新加坡,他原本以为是因为洪门交给他的原因,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没那么简单了,或许,他该找爷爷问个清楚。
但那之前,或许他该从别的地方先了解点什么。
拿起电话,他快速的拨通了一组号码,那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喂。”
“韩凛,到我书房来。”最了解老爷子的,除了韩凛应该没有第二人选了。
韩凛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其实现在时间还不算晚,才十点过,但是连着几天秦哥都没去总舵,帮派的事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心,白天太累,好不容今晚能够早点睡,好好补补眠,结果睡到一半被挖起来了。
幸亏他没什么起床气,而且比较懂规矩,要是换个人被上司极度奴隶后,还不给休息,一定会抓狂,最后揭竿起义,谋朝造反。
慢吞吞的穿上衣服,下了小楼,步履稳健的朝主房走去,其实他也住在秦家,只是在秦家后面的单独小楼了,这是他当初自己争取的,因为离秦心帘太近了没好事,所以在十几年前,他就很有自知之明的申请搬走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韩凛如常的看到三条被关在笼子里的藏獒正打着呼噜,睡的正香,韩凛重重的叹了口气,一种自己连禽兽都不如的感觉油然而生,连畜生都能睡觉,他却不能。
进了主房,捻熟的上了二楼,刚准备敲书房的门,就发现门没有关,他轻轻推开,发现书房里没有人,皱了皱眉,右边突然一道厉风袭来,他想都没想,条件反射的闪身一躲,然后直直的一拳打过去,打了一半,发现对面的人是谁,立刻临时收手,看看的一拳砸在金属的门上,咚的一声脆响,手骨流血的。
“秦哥。”韩凛退后半步,诚惶诚恐的开口,心里不觉又有些懊恼,这小祖宗今天又抽什么疯了?他辈子搞不好真的会死在这俩兄妹手上。
“手法不错嘛,我们也好久没玩玩了,走,去练武房。”说着,提着运动服就往门外走。
韩凛脸都黑了,大半夜起来就是为了陪着小祖宗练武,有没有搞错?他可是睡了一半被叫醒的?怀着沉痛的心情,可骨子里的忠诚的奴性还是让他顺从的跟着去了。
练武房里,两人刚摆好架势,秦晋衍就注意到韩凛的面瘫脸今天看来有些不同,确切来说,有点凶狠,而实际上,韩凛的心灵也的确正在黑化,你大半夜睡不着非要把我也挖起来比武是吧,那你小子一会儿可被喊疼,公报私仇这个词,绝对是为此时此刻,怒气冲天的他所准备的。
秦晋衍眼睛一眯,突然一个攻击过去。
韩凛反应极快的躲开,然后一个扫堂腿直接过去……但秦晋衍也不是吃素的,灵活的一闪,躲开了攻击,又一记直钩拳过来,拳拳杀招,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