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红的滴血，还好还好，有长发遮着。
顾云栖在心里说。
“那就好，小小年纪，少学大人喝酒。”
原来是哥哥说她喝酒的事。
顾云栖松了口气。
“听到了吗，就嗯嗯嗯。”
陆司行见她局促的小模样，突然想起顾氏夫妇几年前养的一只雪白小奶猫。
他微弯腰，躬身和她对视。
顾云栖看着那张带着危险与侵略的脸，带着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形容不出是什么味道，却很好闻。
这种脸还是很勾人。
像个妖孽一样。
顾云栖歪头，避开。
“怕我？”
陆司行睨她的行为举止，轻笑。
顾云栖努唇，想开口，就听到头顶的声音落下：“这么怕我做什么？以前我教你弹钢琴的时候，不是还坐在一起，拉着我握着你的按琴键。”
顾云栖有些心虚。
她别扭的往旁边移了一寸。
“那是以前，我现在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应该保持距离。”
她想想，这样说没有什么毛病，又补上一句：“这样，对哥哥好。”
陆司行痞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物盒，塞到她手心：“小孩，给你的生日礼物。”
顾云栖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个小小的水晶球。
她初中最喜欢的东西之一，也是床头柜必备小摆件。
巴掌大小的水晶球，随着她握在掌心摇晃，里面一颗颗钻石样的东西上下摇摆着荡出幅度。
“咦……”
顾云栖看着清一色的小东西，回想着记忆中的水晶球，里面都是亮片和亮粉，哪有这么高级。
难不成……这里面全是真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