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交给南宫瑞来做再好不过了。
殷薄煊不满地皱了皱眉:“可眼下也没那么多山贼可抓了。”
怪只怪大齐过分安定,需要的时候都没个山匪出来搅搅局。
忽然,他又看向远处将山匪押送走的将士等人,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楚星澜:“你又想到什么了?”
殷薄煊唇角一提,“爷又想到法子了。”
有时候,山匪是可以循环利用的。
楚星澜嘴角抽了抽,你的法子真的不要来的太快!这才多久?
殷薄煊勾勾手,对小甲说道:“去官府还有好些距离,你跟上。”
小甲领命:“国舅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跑了的!”
殷薄煊:“不,爷觉得前路坎坷,他们应该很有机会逃跑。”
小甲嘴角一抽,是要他放跑他们?
殷薄煊道:“爷还觉得,他们跑了以后应该会想要报复爷,在下一处山头上埋伏爷。”
楚星澜:“?”
还能这么玩?
楚星澜:“山匪要是不埋伏呢?”
殷薄煊觉得有道理,又对小甲说道:“你悄悄带上一些人去,他们要是跑了以后不埋伏咱们,就叫人将他们撵上山埋伏,当个靶子也行。”
楚星澜呼吸一滞,这年头,专门找山匪打自己的神经病不多见啦。
国舅爷一路折腾,山匪被迫营业。
一路上这些可怜的小山匪跑了两次,又埋伏了他们两次,又被抓了两次。
后来等山匪第三次被抓住以后,小甲就算是解开绳子给他们逃他们也不逃了。
不、干、了!
山匪也是有尊严的,他们宁可去牢里吃牢饭也不要陪这个神经病在这里唱大戏!
彼时队伍已经邻近京城,再抓山匪也不能拖延多久。
国舅爷也不再玩这个游戏,干脆叫人把他们送去了官府。
山匪们如愿地,感慨地,吃上了牢饭。
看向前方的康庄大道,楚星澜安慰地拍了拍殷薄煊的肩:“别难过,后日到京城攻城的时候你还可以假装打不过南宫瑞的人,再拖延一下时间。拖个三五天应该不成问题。”
殷薄煊瞥了她一眼,“要不爷佯装生病,不能上战场吧?南宫瑞就那点本事,装作打不过他的样子,岂不是太假了?”
楚星澜:“你现在觉得假了?路上抓山匪的时候别人难道就看不出来你在拖延时间?”
他那种抓了放,放了抓的行为,简直不要太直白好吗?
没看到山匪都不想理他了吗!
殷薄煊很惆怅:“可是装作不敌的样子,实在是有损军威。”
他的尊严还是想要稍微的挽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