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如今的侯府谁不知道不就剩下一群女流啊?家里头呀,没个男人在。封的位份再高也没有用!”
“就是就是,从前这七小姐见着人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如今还是这样。看来侯府那位郡主在子女的教养方面做得并不怎么样嘛。”
周围人议论纷纷,全都传进了沈碧螺的耳朵。
沈碧螺似笑非笑的望向挑事儿的那对母女,心中只觉得好笑。
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自己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
看来多半是原主造的孽吧?
似乎看见了沈碧螺的眼神,那位打扮华丽的妇人又是冷冷一笑:
“怎么着七小姐?看你这眼神是打算跟原来一样,准备胡搅蛮缠了?”
一听这话沈碧螺眼神一动,心说果然看来眼前这对母女,多半又是这原主给自己惹的烂摊子。
心中长叹一声,原主啊原主,难怪你成了女配角。
瞧瞧你这四处树敌的德性就不能老实点儿吗?现在还得害得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只不过感叹归感叹,如今在这具身子里的毕竟是她自己。
但是该打理的烂摊子还得她自己来打理。
于是她没忙着接话,而是用手肘子捅了捅旁边的小翠,低声问道:
“这俩人是谁呀?”
原本气鼓鼓的小翠,一听这话眼珠子都瞪大了,连忙低声问道:
“七小姐,您原来已经目中无人到了这种地步吗?还是说您是故意问我的?”
沈碧螺一听这话便满脸黑线,先说看来照着小翠这么个说法,这俩人应该跟原主的渊源还挺深。
于是她轻咳了一声说道:
“我最近生病了,记性不好你也知道。我许久没有出门了,所以侯府外头的人和事好多都忘了,你提前提醒我。”
小翠虽然脸上还带着狐疑,但是沈碧螺的话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位夫人是相爷府的大夫人,而被称为琴儿的那位小姐便是相府的大小姐。苏琴。”
相府侯府,虽说原书里头没有特地提到过二者之间的关系,但是沈碧螺却记得里面提到过一句说以前和侯府还算是交好。
侯爷,也就是他的那个便宜老爹曾经跟相爷乃是同窗好友。
只不过后头侯爷去参军打仗,挣了军功,而相爷则是选择了从文,入了朝,成了一名言官。
照这个意思来说,他们俩人应该关系很好,而侯府和相府的关系,也应该不错才是。
但是这会儿,看着相府大夫人和那个苏琴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知晓了对方的身份,沈碧螺唇角带笑,走上前来,立于二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