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假装,一个人怎能一直如一日的一如既往;若非假装,一人性格又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而公主不知道的是,南墨言素来便会武,且功力深厚。方圆百里的风吹草动皆能入耳。至她性格变化开始那日,南墨言便一直在暗中观察,
所以她的一切变化皆是无所遁形。
可是今日一听这公主要吵着回家,原本还很淡定躲在暗中观察的男人,这下彻底的慌了神,再也坐不住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南墨言只知道,他不能放任这公主离开。也不管这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公主,他都要将人留下来。
留下来了,才能有时间慢慢理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过,幸好凌兰不知道南墨言会武,不然她非得鄙视死他!
一个大男人会武还被人白花花的吊起,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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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会鄙视人的女人正躺在床上抱着别人的大腿哀嚎乞求再喝点酒,南墨言瞅着身下女人被酒湿透的衣衫,想也没想直接动手拨下。
直拨到只剩粉红的肚兜,女人眼睛滴溜溜望着男人的大手发懵。
眼中宛如婴儿般的清澈好奇,纯净得毫无邪念。
明明自己也没有邪念,可是却被看得耳根发烫。
南墨言好不容易将人哄下睡着,独自一人坐在床沿看着娇美的人儿发呆。
凌兰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自己在千山万水之间飞跃,直飞到熟悉的房屋前停住。
爸爸妈妈还在做饭,客厅却有个“自己”正瘫在沙发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