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渊此时的笑容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滑稽且阴森,皮笑肉不笑,满是讽刺,“江暮深,你是个男人嘛,这个时候不应该丢下这女人跑?还站在她面前保护她,你真是蠢到极致!”
江暮深被赵成渊羞辱了,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觉得难堪,可是江暮深依然挡在顾沫的面前,大声说道,“我爱她,不管她怎样,曾经怎样,我爱的是现在的她,未来的她。不需要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如果因为你几句话,我就怀疑她,那我也不过如此。”
赵成渊听到江暮深说的话,捧腹大笑起来,大概是气的手颤抖,手里的凶器也跟着抖,像是随时要走火。
大家心惊肉跳,个个不敢逃,不敢出声,也不敢对抗。凶器可不长眼!逃的话,出声的话,赵成渊马上就会注意到,刚才他也说了,反正死了两个人,他不怕多杀几个,总之后果都是一样,他逃不掉一个“死”字。
“江暮深,你可真男人啊,然而在这个时候没用,你护着这女人是死,不护着她还是死,你可真聪明,临死之前,还要在她跟前好好表现一番。就像当初,我们临分开之前,我还抱她上了……呵呵。”
江暮深额头青筋突暴,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听到赵成渊这番刺,激的话,都会受不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前。
顾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在意别人的目光,最在意的是江暮深。
江暮深不但没有恼火顾沫,还转身对顾沫说道,“很危险,我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他说的,我也不会在意,他现在就是个疯子。我们……我们一定会渡过此劫,好好举办一场婚礼,幸福的在一起,对吗?”
顾沫是个演员,眼泪可以说来就来,此刻她很感动,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她正在和江暮深经历生死。
赵成渊见自己的话没有伤害到两人,还帮他们撮合了,顿时气急败坏。
他举着木仓朝着天花板打去,尖叫声四起,整栋燕宅乱成一片。
在房间里的杨琪琪很着急,偏偏就那么巧,所有人都没逃掉,只有她躲了起来,是燕捷眼疾手快。
她在房内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很是害怕,担心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燕捷冷眼瞧着这一切,还拿出手机给杨琪琪发消息:外面一切动静都不要理会,在房间里待好。
杨琪琪收到消息时浑身一惊,看到燕捷发的消息,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有的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人制服赵成渊,危机也就解除了,所幸除了两个门卫,还没人受伤。
赵成渊耳不聋,自然也是听见了,动作不像之前慢悠悠,他盯紧顾沫的方向,即使她藏在江暮深的身后。
察觉到赵成渊不善的目光,江暮深把顾沫护得更紧了。
赵成渊嗤笑,“躲得再好,也逃不过我的子弹。”
话音落下,赵成渊居然真的开木仓了,他什么都不顾!
他以前经常去射击场玩,木仓法很准,即使江暮深挡着,子弹也是冲着身后的顾沫去的!
顾沫的瞳孔急骤收缩,这一瞬身子竟然不听使唤,她也深知自己躲不掉子弹,当她要闪躲的时候,子弹已经飞到了跟前,咫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