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书?生日?那天,丁宁提着蛋糕下山,恰好遇见花如心?和丁玉成结伴前往墓剑碑。
花如心?见她手里提着东西?,忍不住打趣:“这不是我的小阿宁吗?你要去?哪里?”
丁玉成则是不赞成的看着她,阻止的手蠢蠢欲动。
丁宁太了解他们?,连忙上前,先缠住花如心?:“妈你是去?找老爹吗?他最近一定是天天在墓剑碑和四位叔叔一块儿,他太过分了,竟然让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不管,要不要我去?捉弄他给您消消气?”
矛头一转向丁元化,花如心?就掩嘴微笑:“我说不过你,让你大哥跟你说。”
解决完花如心?,丁宁就过关一大半。
丁玉成对着丁宁说不出什么重话,见她最近总是往外跑只好板着脸,说教一番:“你最近出去?是不是太勤快了?周末的静修时间总不见你来。”
“大哥今天是特殊情况,我有个同学过生日?,哎呀,时间快到了我得?去?为他庆祝了,明天见大哥!~”丁宁对付温柔的大哥十分在行,几下就摆脱他的纠缠奔向自由。
丁玉成拿她没办法?,只能说一句:“今晚十二点就是盂兰节,届时鬼门大开?,我们?必须守在灵抚山不得?外出。”
回应他的只有挥摆的右手。
不过,丁宁经这一提醒,倒是发现了。
季澜书?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又恰好在盂兰节,出生后与阴气共生,如果只有其中一条,那还叫巧合,但是三条都发生在同一人身上可?就不叫巧合。
这般想?着,丁宁把季澜书?的出生年月发给丁玉成,让他帮忙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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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兰节前一天,太阳被大片乌云遮住,阳光终于没有直射大地,燥热的天气变得?舒适。
丁宁却敏锐地感觉到空气比以往都更湿凉,有种风雨欲来的模样,不过有心?人回忆往常每一个盂兰节前后都会?发现这段时间基本处于阴雨绵绵的情况。
她下了公车,径直进?入公园,没走多久就看见季澜书?,快步走去?把蛋糕放到他面前:“生日?快乐!”
清脆的声音将?沉浸在书?本的季澜书?唤醒,他茫然地抬头看向丁宁,那双黑色的瞳孔里毫无杂质,像最纯粹的黑宝石,见到丁宁,他薄薄的唇张开?,声音略微有些小:“谢谢你,阿宁。”
蛋糕放在两人中间,由季澜书?亲手打开?。
也许丁宁不知道,这是十八年来第一次有人记住他的生日?,并给他亲手做了蛋糕。
但季澜书?知道,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跟她一样将?自己放在心?上。
“你还记得?两周前我跟你说的话吗?”丁宁凑到他面前,神采飞扬,“我说,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当我男朋友,记得?吗?”
季澜书?顿时一阵燥热,耳尖红了一片:“我记得?。”
“不过,男女朋友之间应该要怎么相处呢?”丁宁的食指弯曲抵在下唇处,想?了想?说道,“我看过学校里的小情侣,总是黏黏糊糊在一块儿,我不太喜欢。”
季澜书?其实并没注意过情侣不情侣的,毕竟他连保护自己都挺难的:“我不知道……”
丁宁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么苦恼的事情,消耗了不少她的脑细胞,才匆匆下了结论:“那这样吧,男女朋友的意思?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对方,永远保护对方怎样?”
永远……保护……对方?
季澜书?眸子闪了闪,看向丁宁脸。
真的可?以相信吗?
许久,久到丁宁以为自己被拒绝后,终于听见一声:“好。”
声音轻轻的,要不是丁宁集中注意力差点错过。
确定了关系,丁宁的胆子更大了,她凑上去?问:“那我今天可?以闻你吗?”
她没等季澜书?同意便埋在他的颈部,纯度极高的阴气迫不及待地涌入鼻间,丁宁感觉通身舒畅,后腰处的封印又松动几分,眼看封印就要完全?冲破,丁宁克制的坐直,回味般擦擦嘴角。
太险了,差点就酿成大祸。
丁宁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