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嵩接过于敏的储物袋,收入袖袋中,返身将季逸凡拧到了四人面前,他点开季逸凡的哑穴,冷声问道:“他们的毒该怎么解?说!”
季逸凡干脆地答应道:“我不知。”
宫嵩伸手指向倒卧在静思堂门口暗影中的温玉说道:“好叫你知晓,邢风一系人马,除了你和七公子温玉,已然全军覆没。”
“你若是说你不知如何解毒,留你无用,我便要将邢风的这些毒药全都喂你服下,让你也尝尝滋味。你可想好了,等汤堂主来了,其他人都有机会解毒,你却是再没有机会服下其它药物解毒。”
季逸凡哪里会相信邢风会死了!都说祸害千年在,邢风心计那么深,暗中的手段那般多,等其他人死了,他都定然还会活着。
他们这是在诈他!
宫嵩显然很明白季逸凡的想法,他伸手先封住季逸凡的武功,再解开了他其他的穴道,伸手指向了地上。
季逸凡低头,一眼就看见了地上邢风的储物袋,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变了。
翟永祥的声音,不满地响了起来:“季小子,你跟着瞎胡闹作甚?好好的传功堂堂主带着弟子胡作非为,帮着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争夺宗主之位!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呢!”
季逸凡赶紧低头认错:“翟阁主,小子错了,是我鬼迷心窍……”
“放屁!”翟永祥挥手打断季逸凡的说话,不耐烦地斥责道:“什么鬼迷心窍!你就是担心那两个小子当上了宗主,你这个堂主保不住!你扪心自问,长老堂长老的位置辱没你了?你晋升先天二境才多久?谋划着宗主之位花了你多少心思?”
“早知晓你小子心术不正,根本不该破格让你坐上传功堂堂主位子!你以为那个位子坐上去了就是你家的?”
“想的美!我要是你,早就把位子让出来,好好闭关修炼,成就了先天二境名正言顺坐上去!”
季逸凡一听这话,立即就跪了下去,“翟师叔,救我!”
“救不了!”翟永祥直言不讳地拒绝道:“老子要拿你杀鸡给猴看!免得其他的兔崽子心存侥幸,以为老子心慈手软!”
季逸凡被这话吓得趴在了地上,这话他真没法接了,翟永祥若是心慈手软之人,天底下就没有狠心的人了。
翟永祥还不解恨,他转身看向谈笑颜,伸手点向她,极其不满地呵斥道:“谈笑颜,你胆敢搅进这滩浑水,莫非你是忘记了,你这事务堂堂主的位子,是用你夫婿的性命换来的!”
谈笑颜的脸色一下子通红了起来。
这些年,胆敢当着她的面,连名带姓叫她的人不多了!她在事务堂堂主的位置上坐得越久,越是忘记了当初这个位子是怎样来的。
翟永祥的声音如雷贯耳,在她耳边炸响:“若不是他舍命救过乌启光,你一个先天之下,无知无畏的妇人,怎么可能借用丹药成就先天?怎么可能坐上事务堂堂主这样的位子?让你肖家中饱私囊,膨胀到了肖想宗主之位!”
“你这女婿养了多少外室,生下了多少个儿子,你查过吗?你以为你那个愚蠢的儿子,这辈子还有机会成就先天,你还能扶着他当上宗主?你养的那些个面首,还想要怂恿你做天鹰宗的女宗主!”
“切!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只有乌启光那个蠢货,于敏那个心慈手软的面人儿能够容下你!”
翟永祥毫不留情的揭底,让谈笑颜颜面扫地,她恨恨地看向巫继明,定然是她这个女婿狼子野心,查了她,卖了她!
巫继明的脸上青红不定,他一向以贤明专情孝顺的形象示人,一直以为没人知晓他暗中养下的那些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