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轸,”沈轻轻抬起头来,一字一句认真道,“一定要好好的。”
“恩,我答应你。”姜轸道。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收拾好心情,推了门出去。
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医馆也开了张,只是没什么病人来,只有当职的大夫守着。
早便醒了的姜桓正百无聊赖地在那翻书,一瞥见他们,便叫了出来,“可算起了,再晚些,太阳都落山了吧!”
若不是姜桓,姜轸也不至于马上要走,沈轻轻这一见了姜桓,便是气上心头,哼了一声,理也不理他了。
姜桓哎了一声,看向姜轸,“你惹她了?”
“我岂敢。”姜轸半笑着回了一句。
“让开!”沈轻轻经过姜桓,冲他嚷了一句。
“嘿,你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啊。”话虽如此,姜桓还是心知理亏,乖乖让了道。
“走吧,去和沈轻耀最后交代点事。”姜轸道。
沈轻耀与姜轸不同,来到江州既是戴罪立功,也是贬谪降职,待在这里没个一两年是很难回京都的。
看着他们二人快马离开,沈轻轻叹了口气,兀自回到了医馆里捣药。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恰要到了饭点,师父就带着陈堂主咋咋唬唬地奔了进来,双手还拎着个篓子,嘴里直喊,“刚钓上的鱼,中午就吃这个啊,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