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沉眠翻身进府，把调查到的资料递给姜轸：“殿下，徐成季的生平。”
“有什么发现么？”姜桓迫不及待，也凑到案前，同姜轸一块看，“定州人，父母早逝，十六岁参军，两年前因反乱有功，任校尉，职迁京都……这能看出什么？啊，他娘子是开国县伯郑允之女，是郑允和姜殊在背后提拔他？”
“徐成季去年才成亲，被调到京都则是两年前的事。”姜轸又从头开始看了，说着，“何况郑允不过四品，哪能和羌厘说上话。”
温林奇道：“只是朝中定州出身的官员，最高也不过四品……”
“什么？”姜轸忽问。
温林一愣，纳道：“朝中定州出身的官员，最高也不过四品。”
“不一定要定州出身，哪怕是曾在定州任职——”姜轸说到此处顿住了。
姜桓也反应过来，和他面面相觑，讶然道：“政财院院长，佟、佟崧？”
姜轸凝神道：“佟院长确实曾在定州任职，如果是他，为什么非要选徐成季？”
姜桓来回踱步，眼前忽地发亮：“我知道了。佟院长有一个病逝的妹妹，就是在定州任职时出嫁的——这徐成季八成是他的侄子！”
姜轸合上纸卷，笑道：“看来官员秘闻，你实属清楚。”
“那是自然，毕竟据说佟院长的妹妹曾经也是个出了名的美人，没能见上一面，真是可惜。”姜桓啧啧两声又道，“可是佟院长又是什么时候和姜殊站在一起的？惨啊，四哥，现今朝中最重要的两位大臣，沈丞相佟院长都和姜殊好上了。这太子之位离他又是近了一步。”
温林沉声道：“明日上朝，佟院长应该会向皇上举荐赈灾人选，届时看他的举动，应该就能知晓他是否真的与晋王殿下一派了。”
……
次日，朝前，天光未亮，沈轻轻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