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轸复又拿起书,道:“一会儿一并帮我打发了吧。就说我卧病在床,不愿见客。”
“殿下你装病做什么?”沈轻轻怪道。
“偷得浮生几日闲,岂不甚好。”姜轸道。
沈轻轻无话能反驳,便伏案等太医来。
过了一会儿,沈轻轻无所事事,抬眸见姜轸看书看得认真,不便去打扰,只好闷在一旁研墨。
细细地磨好墨,拿起笔来蘸了墨,伏在纸上想要写字。
写点什么好呢?
想不到应景的诗词,索性写起自己的名字来。
沈、轻、轻。
她便又想起,那日爹爹要她好好记着自己“姓甚名谁”,他那副可怖的神色浮现在脑中,沈轻轻忙摇了摇头,重拿了张纸盖在自己的名字上。
“写我的名字。”姜轸说。
那就写他的名字。
一笔一画,极为认真地写了。
“轻轻的字倒是好看。”姜轸评价道。
沈轻轻端详着纸上“姜轸”二字,说:“殿下的名字好看。轸,还是星宿的名字呢。”
“殿下,属下已找来太医。”
姜轸看了沈轻轻一眼,示意她出门去打发人。
沈轻轻只好出了门复又赶快合上门,免得他们见了好端端的齐王殿下。
“温将军。”沈轻轻干笑道。
“王妃,这是徐太医,殿下要紧吗?”
“殿下染了风寒,不过我们府上药材多得是,不劳徐太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