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谧,余晖渐渐染起来。
沈轻轻想着把帕子绣完,送给微微,是以格外认真,听见门被推开,只道:“还有几针呢。”
“难得见你这么静得下心来。”
听是姜轸,沈轻轻只感觉到身前的光被他挡住,移了移身子说:“我静得下来的时候多着呢。”她绣她的,姜轸也在一旁兴味颇高地看着,还说:“原来轻轻的长处在这儿呢。”
恰好沈轻轻绣完了最后一针,喜滋滋地举到他面前,飘然道:“殿下,确实是长处呢!你瞧,绣得可好了。”
姜轸接过手帕装模做样地看了一番,说:“怎么左边这半的绣工和右边这半,有这样的差别?”
沈轻轻拽过手帕不给他看了,哼了一声仰着头说:“都是我绣的,怎么会有差别。”
姜轸笑了一声,对她抬了抬下巴道:“吃饭去。”
那她倒乐意得很。
起身跟在姜轸身边,和他说:“我晚点把帕子包好了,你改日进宫时帮我带给微微噢。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说好和我一起做桂花酿的。”
“你自己去找平安,一去就是三日之久。把与我的桂花酿之约忘得干干净净,却如何怪起我来了。”姜轸斜睨着沈轻轻道,腿上的步子还加快了些,故意走到了她面前去。
啊。也确实。
她那日一听沉眠说起可以进宫,就兴冲冲地走了,反而把姜轸给甩下了。
加快脚步跟上他,沈轻轻干笑道:“看来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一时忘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