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你。”沈轻轻把脸转到一边。
“那怎的脸这样红?”姜轸问。
沈轻轻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拍了拍手:“不跟你扯这些,快点去开桂花酿——”
等后厨的小厮们手忙脚乱地取出坛子,倒入酒盏中,沈轻轻先举杯递给姜轸:“殿下,你先试一试。”
姜轸抬手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沈轻轻立时问他味道如何。
姜轸语带遗憾,“跟那日带去相府的,也差不了多少啊。”
沈轻轻又瞪了他一眼,自己拿起杯喝了一口——果然跟那日带去相府的味道极为相似,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只好苦着脸对他道:“白白等了那么久。”
“也不是无用功。”姜轸饮尽了杯中的桂花酿,将酒盏付于桌上,“里头倒是有摊上买不来的东西。”
“什么?”沈轻轻好奇道。
“譬如说轻轻的一腔真心。”姜轸笑了一声。
“……”
齐王殿下的话术仍然还是那样厉害。
“你还好意思说是摊上,我那天和微微出府都撞见你买酒的摊子了,”沈轻轻为当日无辜受“桂花酿”侵害的公子们抱不平,“也太寒酸了。”
犄角旮沓里支着一个摊,那摊主见了她们便吆喝,说是连齐王殿下也买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