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轻决意还是把话题往他身上扯,“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与姜轸交好的呀?”
“……为二哥守灵那时,皇亲国戚满朝文武皆在避嫌,只有他一人快马加鞭从江齐赶来了。”姜桓目光放远,看向夜空中那一轮明月,“那时四哥问我‘你就不想知道太子因何而死吗’。后来我们留在京都任职,日月相处下来,也就不难发现,四哥虽看似玩世不恭实则稳重可靠得很——你的想法,应该同我如出一辙吧?”
“我、我的想法?”见姜桓忽然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沈轻轻还没反应过来。
“我四哥面如冠玉、倜傥风流,”姜桓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笑起来,“我可不信你不心动。”
“我……我……我确实喜欢姜轸喜欢得不得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虽然沈轻轻没有喝酒,但姜桓同她讲了这么多,月色又好,她也不由地袒露了些心声,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脸就红了上来。
“哎哟——”姜桓啧了一声,扬声道,“你们这让人酸的啊,这朗朗乾坤的,你们都不知道收敛着点嘛。”
“明明是你自己问的我!”沈轻轻申辩道。
“说实在的,我现在是越发担心你有朝一日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