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轸没有再追问了,只静静地听她说。
沈轻轻又说:“臭姜轸,我想起来你骂我。”
姜轸笑了一声,还是道:“那我向你道歉。”
“你是心虚了吧,问也不问,我想起来什么。”
沈轻轻略微蹭了蹭,在他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我对你心虚的事可多了。怎么敢问。”姜轸揽着她肩膀的那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肩,“不过我早扪心自问了,应当没对你做过什么天理难容之事。”
“要是让我再想起来,你可等着呢。”
“那我先向你道歉。”姜轸扶起她,一字一句正色道,“我虽多是逞口舌之快,不过却难保没你不往心里去。对不起,轻轻。”
沈轻轻对他这副神情很是动容,眨了眨眼,莞尔笑了。
“姜轸,我失忆之前是怎么样的?”
“恩?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轻轻迟疑了一阵,仍是说:“他们都说,若我恢复记忆了,我们可能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刚才脑中混乱,好像要完全恢复了似的,可是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恢复记忆了,会变得如何。”
姜轸没有立刻作答,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却已不是很真切了。
他看向面前神色几分忧虑的沈轻轻,稳了稳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忘了。”他最后说。
“……”沈轻轻拍掉他的手,嗔了他一眼,“你就瞎说吧。”
姜轸扬起笑来,哄道:“我着实记不太清了。你要知道,你嫁进齐王府里那时,正是我处处受人压制之时,忙得焦头烂额,和你打照面的时间少了去了,有时一月也见不上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