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回去,你可以去忙别的事!”沈轻轻急道。
“不行。”沉眠一口否定,任她说什么,也再不回话了。
难保拾花居的人不会在他走后,伤害沈轻轻。
确保沈轻轻的安全,是沉眠的第一信条。
…
姜轸今日没有配剑,徐成季又一副招招要命的架势,他一时便只有躲闪的份。
几招下来,这姜轸不屑的武夫已将他弄得很是狼狈,身上多了几处伤痕,不断地渗出血来,染红了他一袭月牙白衣。
又躲过了一招,打红了眼的徐成季大喊道:“姜轸,你就只会躲不成?”
“现在来怪我,怎么方才不知道给我带一把剑来?”
姜轸原就是那样性命垂危也死性不改的人,见招又拆招之间,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个时机,引得徐成季将那剑挥向了木柱里。要拔出剑来,也不过分秒的事,但就是这眨眼的工夫,已经够得姜轸摆脱下风——他抬腿直冲徐成季的脑侧,徐成季侧身闪过,再回过神来,那剑已经离他有一丈距离。
“今天我就要你死——!”
徐成季一介武痴,打起架来容易上头,此刻他纵是听见了巷子那头的动静,也不愿抽身离开,非要和姜轸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就是如此,越是冲动,破绽便越多,若在平时二人武艺相当,难分高下,但在这时,孰胜孰负已经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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