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姜轸的气色好了一些,血咳的症状消了不少,也终于能离开房间走走了。
大约不会有什么差错了,姜桓便将姜轸醒来的消息带回了宫里,一禀明,这消息便传遍了京都。
一时之间,京都各家心思各异,气氛古怪了起来。
又是不少人一大早便赶来缉查院说是要探望齐王殿下,但除严戈尧之外悉数被拒之门外,而“齐王殿下只见了严家”这一消息传了出去,不免又引起震荡。
年前同晋王殿下一道前往羌厘的沈轻荣,此番仍旧先行抵京,刚回相府便得知诸多消息,一时还没消化下来,只问:“那徐成季呢?可招了什么?”
“缉查院消息封锁得严,什么也不知道。”沈相靠在椅子上,浊气呼出,生了褶的眼皮抬起来,“晋王可嘱托你什么了?”
“晋王说了,徐成季不能留。”沈轻荣道,“不日就会有行动了。”
一旁的沈轻耀沉默了一下,忽道:“徐将军这两年也为晋王殿下做了不少事……”
“若不是他犯浑搞砸了这事,”沈轻荣打断他,“晋王殿下也不必为此费神。”
沈相微一点头,又问:“你这番随殿下前往羌厘,可有什么进展了?”
沈轻荣又面向他,“殿下已与羌厘摄政王达成共识了。晋王殿下助他成为羌厘王,而他日后也会为殿下入主东宫助一臂之力。”
沈相心上满意,语气也和缓了一些,转念想到姜轸已醒的消息,神色又沉了下去,“齐王今日午后醒了,也不知会生什么变数……”
沈轻耀有些稀奇道:“那大夫倒是医术高超,连太医院也束手无策的病,竟能叫他治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