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别为难人了。”沈轻轻别了他一眼,随意拾起摊上的胭脂,转移了话题,“这胭脂挺不错的哈。”
“是啊,”方才叫出她的那妇人见有商机,纵是王爷在前也壮着胆子,“轻轻大夫,我这摊上的胭脂虽然比别的地儿贵了些,但各个是精品呀。”
这妇人沈轻轻是知道的,原来是专卖胭脂水粉的颜丽阁老板娘,却不幸和丈夫双双得病,如今她虽痊愈,但丈夫却去了世,颜丽阁也倒闭了,才不得已来这摊子上卖胭脂。
“确实,”沈轻轻对她笑,“那我买一些。”
“大夫哪里的话,喜欢的话随便拿就是。”
妇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刚才真是不该和大夫你推销。”
“做生意自然得收钱呀,别跟我客气了,大娘。”
“那、”妇人见她如此坚持,也就点了点头,翻开一盒,“不如看看这个?这倒是趁你的肤色呢。”说着便抹了一点儿在沈轻轻的手腕上。
沈轻轻心中喜欢,又侧身去问姜轸,“这个如何?”
“恩,不错。”姜轸敷衍道。
沈轻轻又把自己手上的那盒打开,问他:“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姜轸定睛看去,只觉两者毫无差别,就说:“都好。”
沈轻轻鼓起嘴瞪了他一眼,“问你也是白问。”
姜轸自认理亏,便道:“那就都买了吧。”说着便瞟了那妇人一眼。
妇人忙不迭地点头,便要去把两盒胭脂装起来,手还没伸出来,就见姜轸往她摊子上放了锭金子,大为骇然,“殿、殿下,三百、三百文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