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柯凡找到引起整个事件的源头，条件反射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头撞到了车顶上，痛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而令他惊讶的不是铺天盖地的舆论，而是网上曝光的那张阎亦斐和舒然姿势暧昧的照片。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这是快要亲上去了吧！
阎亦斐听见声响，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睁开眼睛，“你要是精力太旺盛，可以下去围着车跑个二十圈。”
柯凡现在早就忘了不要影响阎亦斐休息这一茬了，直接举着手机凑到前面去，还抓着他的肩膀摇了两下，“你会一趟Z市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舒然现在估计人都被骂傻了，你还能睡得着？”
柯凡一边吐槽自家艺人的冷漠，一边点开微信给林玉发信息。
虽然阎亦斐也牵涉其中，但发帖的人明显是冲着舒然去的，先是给她塑造了一个交际花的形象惹来众怒，再集合几家的粉丝把所有火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煽动路人攻击谩骂。
别看现在已经闹翻了天，微博都被这些人骂瘫痪了，其实这事儿解决起来也简单，直接换人，只要《锦瑟》的女一号不落在舒然头上，这件事情的热度就能慢慢下去。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锦瑟》这部剧保住，阎亦斐和魏巍随便发文澄清一下，所有的脏水就会落在舒然身上，她也将成为至尚娱乐的弃子，再想要爬起来也是个三流明星。
想到这里，柯凡随口问了一句：“你说，现在这个情况，《锦瑟》的投资方会不会要求把舒然换掉？”
阎亦斐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恼火：“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午觉？”
柯凡立刻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没到五秒钟他又开了口：“不是，好歹你也充当了一个炸药包的角色，事态发展到现在这样有你一大半的功劳，这么大一事情你就让一个小女孩儿扛着？”
舒然本身是没什么热度的，还有一小半的功劳是大作家从南的。
“小女孩儿？”舒然？
阎亦斐很难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
柯凡‘啧’了一声，“你这是什么表情，人家才22岁，不是小女孩是什么？”
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阎亦斐索性坐了起来，看着柯凡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是什么？”
柯凡不知死活地回答道：“28岁的老男人？”
老男人。
这话恐怕也只要柯凡能说得出口了。
舒然22岁出道，阎亦斐22岁被封影帝，很多人28岁还籍籍无名呢，他就已经成为了影帝专业户，年龄着实算不上老。
阎亦斐：“……”
他是从来不削于用年龄来攻击别人的，但今天是个例外：“上个月我送你的三十岁生日礼物还满意吗？”
柯凡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