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对面一下就精神了,“兄弟你说!”
我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一听送钱就这么精神?毕晶恨不得顺手机信号穿过去,挖开这孙子的心看看是不是跟常山深井煤矿的黑煤一样黑。“我问你,”毕晶压住心头对资本家的阶级仇恨,神秘兮兮问道,“如果说,如果说我手里有一种新药,能迅速解酒,你看有没没有销路?”
古登云嘿嘿傻笑两声:“你喝糊涂啦?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这种药,真要有,那还不发死?这玩意儿跟青霉素一样,简直是家庭常备药啊,有事没事还不囤上个三盒五盒的?”
“嘿嘿嘿嘿……”毕晶了起来,对母老虎挑衅性地扬扬眉,换来母老虎一个白眼后,才心满意足道:“你不记得老子刚才被你们灌成什么德性了?刚刚你跟老子说了半天话,你觉得老子还有一点醉意不?”
“你说真的?我靠啊”那头忽然一阵兵荒马乱,古登云惨叫声吵得几乎整条楼道都听得见,“我靠我靠!疼死我了!你不是晃点老子?”
毕晶当时心就放下一半来:“真的假的,你拿一粒尝尝不就知道了?记得我住哪儿吧?”说完也不等古登云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对母老虎一干人嘿嘿笑起来:“这就算成了一大半了!这就是患者体验,比藏秘排油代言可直接有效多了回头这小子把药吃下去,就得求着老子把药方卖他!对了程大医生、程大老板,回头想想怎么狮子大开口啊!”
母老虎瞪他一眼还没说话,毕晶忽然一拍大腿:“坏了,忘了给另一位大老板打电话了。”在一帮人“你又搞什么啊”的目光中,翻出一个号拨出去:“喂,哈哈,还是萧哥好,一见是兄弟我的电话,马上就接了……什么,你不上网的啊?兄弟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儿?弄完了,过两天就回去。我跟你说,我有个发财的路子,你要不要听?”
母老虎撇撇嘴:“小人得志怎么听着跟卖假药的似的?”
毕晶瞪了母老虎一眼道:“你问什么路子?那路子可野了去了我跟你说特效解酒药,大买卖,算你一股怎么样?”
萧峰那头顿时兴趣缺缺:“解酒药?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既要喝酒,还要什么解药,这不吃饱了撑得么你不喝不好么?”
“我……”毕晶顿时郁闷了,这才想起来这位大爷平生好的就是酒,而且喝几十斤都不会醉的那种。好半天才从打击中缓过劲来,委屈道:“萧哥你不能拿人跟你比啊,你不要,这世上需要的人多了去了!反正这么说吧,这是老胡和小程俩人发明的,保证有效,还保证一本万利……”把那解酒药的功能、前景,以及古登云的反应详细说了一遍,最后结案陈词道:“你想想,这生意你那公司要能掺上一脚,不说挣多少钱吧,还能解决你不少就业问题呢!”
这最后一个理由显然打动了萧峰,他沉吟了半天,口气严肃起来:“好,你说怎么办?”
“这么着,”毕晶也不客气,摩拳擦掌道,“你先和老胡商量一下,然后找你公司最精英的谈判高手,带着材料,带着你们能抽出来的最大资金,明天来帝都找我,咱们商量个章程,这回非得弄票大的!”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一杯水还没喝下去,门口就当当当响起来,毕晶叹口气:“妈的我这劳碌命啊,怎么一来事儿就全来了呢?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说着没好气去开门,母老虎在背后哈哈大笑:“活该啊你,谁让你猴急猴急的,等到明天早上都不成!”
毕晶唉声叹气开开门,当时就愣了:古登云穿着睡袍,脸上鼻青脸肿的,极度凄惨地站在门前,手扶着门框,身体直打晃儿,要不是身后俩人扶着,看那德性随时都能摔在地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