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闲刚坐下,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突然闯入房间。
与此同时,她发现脑袋晕乎乎的,作为一名老中医,她深知自己是中了药,流浪汉虽然喝多了,但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大的多,想要正面迎战,以她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可以成功。
本来她是想要躲进自己的神奇空间,但也不知为何好端端的空间突然打不开,好在她随身带着银针,银针没入经脉,药是解了,但怎么将流浪汉弄走,是一个大难题。
“咻!”一阵快风闯入,流浪汉后颈一缩,倏然倒地。
“被人陷害都不知道,笨死了。”
沈书闲随声看去,一袭黑衣映入眼帘,男子手握黑白二字,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邪魅带着一股勾人的诱惑。
君墨染轻声一笑,修长的手指将沈书闲的下巴微微上抬,“看痴了?”
“咳咳!”卷翘浓密的睫毛好似两把蒲扇,兴奋的扑闪着,沈书闲以笑掩饰尴尬,不停咳嗽。
“你,你怎么会在这?”她故意转移话题问。
“我在这与你何干?你的好妹妹正带着人过来,你若不想名节受损,最好老实点。”
沈书闲眸子一转,试探着问:“你有办法?”
君墨染未答,十分傲娇的轻哼了声。
他一抬脚将流浪汉准确无误的踹入床底下,紧接着就将身上的黑衣脱得一干二净。
块块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结实又挺拔。
沈书闲十分不争气的“咕噜”,口水从喉咙顺落。
“你是花痴吗?还不赶紧上来?”君墨染拍了拍床榻冷声道。
沈书闲面露囧色,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对那种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若非担心自己太过突兀的举动会吓到君墨染,她一定会忍不住问上一句:“小哥哥,可以摸一下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这样,不好吧?”
“男女授受不亲,万一——”
“啊!”
君墨染以衣为带将沈书闲捆起,往前一拉,就将人拽到了床上。
沈书闲虽然拥有现代思想,嘴上也总是念叨美男,但其实母胎单身多年,还是第一次距离男子这般近,一时间呼吸顿滞,就连呼吸都好像在刹那间停止跳动。
“愣着做什么?叫啊。”
“啊?”
“再不出声,你的妹妹可就带着人过来了。”
回忆到此结束,想起厢房一事,沈书闲是又怒又羞,心情十分惆怅。
“小姐,您该不会是贪图宸王美色吧?”竹苓担忧的望着她。
“胡说什么呢,那个君墨染,除了一张脸,别无是处,脾气臭,性子还古怪,本小姐怎么可能看上他。”
“是吗?可您的脸,怎么那么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