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星竹登时被戳中了软肋,犹如发威的母豹子般跳了起来,指着慕容复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赖,禽兽,你糟蹋了阿朱还不算,如今又祸害了阿紫,我……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竟是一下扑了过去,手腕轻扬,双掌连出,一阵劲风卷向慕容复。
慕容复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讥讽,深深嗅了一口迎面扑来的香风,随即探出一手,轻轻一招。
随即阮星竹便感觉到后背心被人推了一把,身形一个踉跄,掌法不攻自破,跌跌撞撞的扑到慕容复怀中。
这副模样,若有外人在此见到,还道是阮星竹自己投怀送抱,送到慕容复怀里去的。
“咦,夫人何故这般热情,这可如何是好!”慕容复顺手揽住其纤腰,但脸上却大吃一惊,一副“你让我很为难”的模样。
阮星竹乍一接触到这股带着些许熟悉,却又陌生无比的阳刚气息,登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剧烈挣扎起来。
慕容复空出一手紧紧箍住其肩头,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除了几层薄薄的布料,二人再也没有半点距离,口中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夫人如此热情,在下若是推辞,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虚伪你个头,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阮星竹一边挣扎着,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到嘴的肉岂有放过之理,慕容复已经很久没近女色了,先前是因为丹田反噬,有伤在身,故而即便是阿紫自荐枕席,他也强行忍了下来。
如今功力恢复,再无后患,他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而且他也想试试那抱朴子长生术中的双修秘术是否对功力恢复有效,当即双手毫不客气的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阮星竹挣扎无果,不知是死心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身子已渐渐软了下来,不过口中仍断断续续的说道,“别……不要,他,他还在外面……”
“哈哈,那更好。”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复闻得此言,心中更是激动难耐,得意一笑,抱起阮星竹就朝里屋走去。
别院中,慕容复的房间外,阿紫仍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前不远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饭盒,但明显一点都没有动过的样子。
此外,段正淳也在院中,他站在阿紫身旁不远处,正一脸愧疚的说着什么。
“阿紫,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但后来我再想去找你娘和你们姐妹的踪迹,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些年我找人处处打听,直到前一阵子,才得知你娘幽居在小镜湖,但你们姐妹……”
段正淳唉声叹气的,将当年的经历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给阿紫听,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迫不得已”这四个字了。
阿紫虽然聪明伶俐,不过此刻心不在焉,也无心分辨他话中有几句真几句假,默然不语。
段正淳接着说道,“在寻到你娘不久,便得知当年你娘把你们姐妹寄养在姑苏一户大户人家,我们正要去寻找,但一直抽不开身,好在天可怜见,现在找到了你。”
“哼,我可没瞧见你有找过我,也没看出来你有多想我们。”阿紫终于回了一句话,虽然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但已经不难听出其中的一丝松动。
段正淳心中一喜,想要趁热打铁,却在这时,慕容复的屋子中传来一声异响。
段正淳话音骤然一顿,有些惊疑不定的朝屋子望去。
“怎么了?”阿紫见状,不禁心中一紧,她可是眼睁睁看着阮星竹进去的,难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段正淳凝神听了一会儿之后,又释然的摇摇头,不在意的一笑,“可能我听错了吧,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绝对不可能的。”
阿紫先是一愣,随即目中异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青白交加,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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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你怎么了?”这下反倒轮到段正淳奇怪了。
阿紫默然片刻,摇摇头,“没什么,不知道娘亲进去做什么,千万别触怒了姐夫才好。”
说话间,她看向段正淳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异样。
同一时间,屋中慕容复床上,阮星竹紧紧捂着嘴巴,眼神嗔怪的看了慕容复一眼,明显是在怪他动静太大了。
慕容复嘿嘿坏笑,动作温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