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仪琳惭愧的低下头去。
慕容复揽了揽纤腰,见她没有反抗,不由心头微喜,低头便要去吻她。
不料仪琳急忙躲开,嘴中略带哭音的说道,“不行的慕容大哥,我……我肩负师父的遗命,要光大恒山派,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师父的事。”
慕容复嘴角微抽,这算是过了一关还有一关么?
仪琳也不知是真的想通了,还是被他绕晕了,见他脸上的失望,竟有那么一丝不忍,鬼使神差的说道,“慕容大哥,如果……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话,等我完成师父的遗命,我可以……可以还俗。”
一句话说完,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子伏在慕容复怀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慕容复心中暗喜,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不过要等她光大恒山派,那得多少年,他当然不愿意等了,当即说道,“仪琳,光大恒山并非你一个人的责任,你只是数千恒山弟子中的一个,而且还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仪琳惭愧的低下头去,她也觉得这个希望很渺茫,她武功平平,天赋一般,在众同门中武功算是弱的,靠她光复恒山,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慕容复继续说道,“况且,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师伯定静应该已经发现你失身于我了。”
此言一出,仪琳面色微变,“不……不可能吧?”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察觉到定静师太的异样,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慕容复叹了口气,将先前在定静门外偷听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最后安慰道,“仪琳,只怕等这次五岳剑派同盟大会过后,你师伯便会另觅掌门候选人,也有可能直接将你逐出恒山派。”
仪琳脸色惨白,嘴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倒不是贪恋什么掌门之位,只不过自幼在恒山派长大,感情非比寻常,又肩负师父定闲师太临走前的嘱托,如果就这样离开恒山派,她有种天塌了的感觉,这也是她此前会在定逸面前说谎的主要原因。
眼看仪琳就要坠入万丈深渊,慕容复立即抛出一根稻草,“仪琳别怕,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眼睁睁看着恒山派有难,你放心,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保住你恒山派传承,并助其发扬光大。”
“你怎么帮我?”仪琳怔了一怔,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脸希冀的看着他。
慕容复面色一肃,正义凛然的说道,“我知道嵩山派和华山派正在图谋你们恒山派,这一次我会暗中随你参加同盟大会,不管是谁要对恒山不利,我都会将其除掉,对了,你们的同盟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说着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那什么同盟大会要拖很长时间,他可没时间耗在此地。
仪琳回道,“就在明日午时开始,襄阳城告急,五岳剑派也拖不得。”
慕容复松了口气,一日半日倒没多大影响,“你放心,只要我伤势恢复,这嵩山上下,没人是我对手,包括那左冷禅在内。”
上次在少林寺的时候,他就曾下暗手意欲将左冷禅杀掉,只不过这老小子命还挺硬的,竟然让他活了下来。
仪琳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想起当初二人初见之时,这个男子恍如天神下凡,举手投足间便将嵩山派高手杀得落花流水,或许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这个男人了。
慕容复见到仪琳的神情变化,心中大喜,伸手招来一个茶杯,一口将茶水喝干,还别说,忽悠人也是一见很累的事。
“仪琳,我现在伤势未复,明日怕是发挥不出什么作用,我有一门秘法,可以快速恢复伤势,但……”
“慕容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会尽力帮你。”
“这个……那个……别的都没什么,就是要你牺牲一下,像昨晚那样……”
“什么,慕容大哥,你真的不是要轻薄我?”
……
在慕容复好说歹说,外加“威逼利诱”的手段下,仪琳终于还是堕入了魔掌,羞答答的同意了慕容复的无耻要求。
次日天明,仪和一大早便来敲门,“仪琳,该做早课了,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床上二人瞬间惊醒过来,慕容复还老神在在,不想动弹,而仪琳却是急出了眼泪,昨晚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便遂了这个大坏蛋,虽然她也决定将来还俗跟了他,但眼下若是被别人发现,她还活不活了?
“好的,仪和你先去,我这就来。”仪琳口中应了声,着急火燎的起床穿衣。
屋外仪和疑惑的皱了皱眉,平时二人都是一起去做早课,怎么今日仪琳会叫她先去,难道仪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未完待续)